在心中定夺,等月考结束便彻底和人划分关系。
虽然心里自我排解,但这股莫名的躁意一直到回家也未疏散,一直堵在胸口徘徊。
秦嘉树冲了凉从浴室出来,尽量找事做分散注意力,想要将今天下午活动室发生的一切抛之脑后,好似那是多么浓烈的毒药,一分也不想沾染。
深夜靠在床头,秦嘉树瞧了眼时间放下手中的书,合上眼陷入沉睡。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就算白日再避之不及,对方还是像牢牢扒在身上的年糕一样出现在梦里。
温稚初身形纤细瘦弱,像往常一样穿着记干净整洁的校服,带着和下午活动室里的笑脸,眼眸中仿佛坠着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
声音不大,看着他结结巴巴的叫着他的名字,“秦…秦嘉树。”
秦嘉树面上带着明显的排斥,显然对对方的出现感受不到一丝喜悦,“你来干什么?”
话落,只见后者面颊一红,怯生生的瞧他一眼,笑的乖乖的,“跟你…跟你谈恋爱。”
一时间好似什么“隆”的一声在脑海中炸裂开来,还未等秦嘉树缓过神来,一只手便被对方牵住。
他本能的想要甩开,却瞧见对方一脸受伤的看着他。
“嘉…嘉树。”
秦嘉树眉宇紧蹙,“放手。”
温稚初闷声摇了摇头,一副软包子样,但抓着人的手却十分有力道,一点松开的打算也没有。
秦嘉树面色难看,“我再说一次放手。”
温稚初满含委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就算对方凶他,牵着人的手也没松开,不明所以的开口询问,“咱们不是…不是在谈恋爱吗?”
秦嘉树黑着脸,觉得对方口中说的话荒唐至极,嗓音冷漠,“我什么时候说跟你谈恋爱了。”
他从来没给过温稚初的感情任何回应,甚至把排斥和拒绝写在了面上,一切不过是对方在活动室补习期间,脑补出的一厢情愿。
谁知此话一出,温稚初神情十分慌乱的看着他,想要解释,但一着急嘴巴便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温稚初脸憋的通红,好似丢了心爱玩具的孩童一般无助,死死拉着秦嘉树的手,好似生怕他跑了一样。
半天嘴里才嘀咕出一句,“说…说好的。”
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真的玩弄了他的感情。
秦嘉树冷着脸,强硬的将手从对方手里抽出,“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说着便要抬步离开,温稚初瞧了忙想再去拉,谁知对方根本不给这个机会,情急之下便一把抱住了秦嘉树的手臂,死死揽在怀里。
“不…不行,你不能赖账。”
秦嘉树嘴角扯出抹冷笑,子虚乌有的人事情成了烂账,他就知道温稚初胡搅蛮缠,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之前在活动室里也不过是装的。
侧首便想对人冷嘲热讽一番,谁知垂眸看去便对上了温稚初满是落寞的眼睛,只见对方死死抱着他的手臂,白嫩的小脸可怜巴巴的靠在上面,仿佛十分依赖于他。
秦嘉树语凝一瞬,没想到对方先委屈上了。
看着人皱起的小脸,秦嘉树语气冷硬,“你委屈什么?”
温稚初可能是真被气到了,说话结巴的情况比以往更严重起来,“你…你不跟…不跟我。”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跟你谈恋爱。”话语果断,说着便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拉开,“一切不过是你自己想象的罢了。”
“不…不是。”
温稚初好似不懂如何跟人发脾气,就算是被惹急了也是软乎乎的反驳,从来没有和人拔剑相向≈30340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