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初:……
原来是我们委屈你了。
【系统:而且他还举了个活生生的例子。】
温稚初听后有些紧张,“什么例子。”
【系统:那次他为了做任务,说这个贱他必须犯,最后翻车只好放下尊严叫人爸爸,谁知对方虎毒食子。】
温稚初咽了下口水,“然后呢?”
【系统:然后我和他失联了三天,等我不再被屏蔽放出来后他已经连路都走不了了,说是菊部地区受到严重损伤,活的十分屈辱,直到养好伤这才偷偷溜走。】
温稚初大惊,没想到那位妙人居然有如此惨痛的经历,居然被打骨折了连路都走不了。
“那他一定很痛苦吧。”
【系统:他养了半个月伤。】
温稚初:?
骨折不是三个月才能养好吗,随后沉思一番,可能对方身体素质好,应该还喝了不少牛奶。
下午社团活动,温稚初拿着练习册走进活动室,之前秦嘉树带他买了两套,四天只写完了三章,不是试卷太难,只是单纯的不会。
不会的程度到了,看着选择题的四个答案想随便蒙一个,都觉得蒙e比abcd靠谱。
这两套练习册的出现,狠狠打击了温稚初的自信心。
他展开卷子放到桌子上,秦嘉树以后估计也不会来活动室了,温稚初抿了抿唇,拿出答案打算自己看解析。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温稚初没在意,蹙着眉认真的看着答案,下一刻身边的座椅被拉开,一道阴影将他笼罩。
温稚初侧头看去,面上一愣,只见秦嘉树正坐在自己旁边。
“秦…秦嘉树。”
秦嘉树心中暗自催眠,复习着看来的莲言莲语,从小到大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好的事情。
在心中深吸一口气,秦嘉树,到你发挥的时候。
就在秦嘉树侧首打算对温稚初展开昨晚所学,消除之前的隔阂时,目光扫到一处,脸顿时间黑了下来。
“你头怎么了?”
说着,几乎是下意识抬手将人额前的发撩开,只见人白皙的额头上有一小片乌紫,看样子已经好几天了。
秦嘉树脸黑的可怕,“有人欺负你?”
温稚初忙摆手,“这个…这个……”
秦嘉树嗓音低沉带着丝怒意,“是谁?”
温稚初吓的一哆嗦,:“是…是我。”
秦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