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京目光压下来,死死缠住她,说看到没:“我这才是因为你。”
金橘完全不敢动了,眼睛也不敢看人了,面红耳赤的,结结巴巴地问:“那、那怎么办啊?”
梁世京掰过她的脸,不紧不慢地煽动她:“你要不要帮帮我?”
金橘的脸颊绯红,像嫣红的杜鹃花,低垂的眼帘卷翘的睫毛抖颤,看得人一颗心躁动撩乱。
“可、可是,我不会……”她犹豫半天,终于吐出一句话。
梁世京被她蹩脚的谎言可爱到,亲亲她的脸,不留情面的戳穿她,说:“怎么不会?”
“以前我不是教过你嘛?”
这下金橘连脖子都烧起来了,一路蔓延到了耳根,整个人粉粉的,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艳欲滴的。
她唇角紧抿,还是说:“忘……忘了……”
她不松口,梁世京瞳孔微沉,悄声叹气,似是放弃,摸摸她的脸,说那就算了:“你别总是怕我,我不会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说得很是失落,又趴回来抱着人,喃喃道:“你别乱动,让我再抱会儿平静一下……”
他语气沮丧,脑袋藏在金橘的颈窝里,宛如一只生了病蔫头耷脑的小狗,说难受,也没人带它去医院,金橘败下阵来,心软了。
“那你要不……再教教我吧……”
她说得轻言细语,听在梁世京的耳朵里,却如同一颗炸弹,将他所有的理智轰炸得七零八落。
他有些难以置信,抬头看着人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金橘本就被自己的这句话,羞到无地自容,他这一问,更是让她脸上发烫:“你话好多!”
梁世京眉眼带笑,去亲她耳根:“宝宝你怎么这么好啊……”
金橘撇过脸,耳朵通红,梁世京拉过她的手带到自己身上,她的手小,但是常年摸纹身机的指腹,有不太明显的细茧。
客厅里静谧,掺杂着隐隐约约的声音,外头天儿已经黑得看不见树影了,狂风大作的暴雨也仿若比之前小了很多,只剩下了嘀嘀嗒嗒的雨声。
金橘被梁世京细细密密地吻着脖颈,有些着急:“你怎么还没好啊?”
她觉得好累,手腕都酸了,男人搂着她,只是低低地笑,哄她:“宝宝,叫叫我。”
他的声音喑哑,气息烫人,贴在皮肤上,烫得金橘尾椎骨都升起一阵麻意。
金橘迟疑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又听他引诱道:“别叫这个,换别的。”
金橘有些气恼:“换哪个嘛?”
梁世京吻她的耳朵,说:“你以前在床上叫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