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这药可真好。”
紧闭着双唇以防怪异音调外泄的枫擎扬,只能以逐渐迷蒙的眸子努力集中精神怒瞪,他转身欲离去,自行平息体内的怪异感觉,太、太恶劣!
“啊!好痛!”看他要走,挣扎着想起身拦下他的樊琏牵动未愈的伤口,难受地大叫,叫得非常、非常惨烈,好像快死了般。
现在已死不了的他,会不会叫得太过夸张?但总是上当的枫擎扬却仍是学不乖,他不忍心地向他走去,想查看他的伤口,为他重新上药。
樊琏把握良机,以没受伤的手擒住枫擎扬,再以受伤的手胡作非为,为何以负伤的手乱动?因为他笃定枫擎扬会因顾忌弄痛他而不敢挣扎,那么他就铁定能得逞br≈gt;
果不其然,枫擎扬仍是着了道,在药效遍及全身前不逃,待效力散开,便再也逃不开。
“啊!哈哈”被执拗地撩拨及强烈的药力所折,枫擎扬很快地神智涣散,只剩难耐的热,几欲烧毁全身。
“过来,我手痛不能帮你,要就自己来。”
“不呜呜不不”又被他惹哭,枫擎扬不轻弹的泪愈溢愈多。
“又说不,难不成你不想要吗?还是你想让我伤口裂开?”
都不要,枫擎扬?着眼眶,醉痴狂态,走不了又离不开坏人,他别无选择地向樊琏靠近。
“这才对,乖,就是这样,唤好舒服,扬,你真棒!”
克制不住自己,枫擎扬狂浪地在樊琏身上摆动,淫荡动人,只为那坏蛋呈现,只在他面前放浪。
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久久不散,也挥不开噬人的热好热尾声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城镇,越过一个接一个的乡野,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座落着一个市集,当地的人们正为着将近的年关忙碌着,不时有匆忙的人们来往穿梭。
由天际缓缓飘落的白雪,在辽阔的空中飞舞,雪花飞至一道飞扬利落的剑眉上消逝,也许是没入其后檀黑的秀发,或是融化在秀丽的额上,不得而知。
“别走那么急嘛,我身子虚。”说罢还逼真地喘个几声,以表所言不假,真不假?别骗人了啦!
“哼!”上了多次当,总算学乖了的枫擎扬,心一硬,继续往前赶路。若真如他所言,那也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谁。
噢,我的晴儿,别怪爹,爹不是故意这么慢还不去接你,爹也是非常舍不得你的,爹马上就赶来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道歉,都怪那贼小子,死性不改,拖延了行程不说,还害得他身心俱疲,真巴不得能甩开他,甩得愈远愈好。
枫擎扬又嘀嘀咕咕个没完,这全都是某人害的,而那某人还死皮赖脸地在后头大声嚷嚷,好不丢人。
枫擎扬强打精神,加快脚步,拉开两人间愈来愈长的距离,恨不能再长生。
“扬,你不能丢下我,我伤口好痛,走不动了,扬、扬!”
大老远地便能听见这凄惨的喊叫,彷佛被人丢弃的小狗,不断呼喊着主人的名字,盼主人能回头,再施舍他的爱。
天可怜见,他究竟造了什么孽,非落得大庭广众下当众出丑不可。
想加快的步伐却违背心意地慢了下来,渐渐地止住,再来,无奈地回头,这实非他所愿。
他非封了他的口不可,丢脸哪!
樊琏敛起得意的笑脸,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得同情。“我饿了。”
“一下喊累,一下又喊饿,樊琏,你闹够了没!”枫擎扬没好气,更没多余的耐性。
“可是我真的饿了嘛!”低头是为了掩住得逞的邪笑,也是为了看起来更像小媳妇般委屈。
拜托,是谁比较委屈!枫擎扬忍着不在众人前大喊大叫。
“刚刚不是才吃过包子?”
“那只是点心,塞塞牙缝的嘛,一下子便又觉得饿”
饿这个字拖得又臭又长,才慢慢消散在风中,这也太过强调了吧?
“真的饿了?”
会这么间就表示他又快被自己给说服了。
扬,你又上当了!这些话当然只能搁在樊琏的心底,满脸仍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诚挚。“嗯,饿了。”
“好吧,唉。”再叹多少声,仍避免不了会为樊琏着想的枫擎扬想着,也许他该狠下心,砸下所剩不多的盘缠,买匹马儿,再买样晴儿喜爱的东西,才能赶得上与儿子一同迎新春。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