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挽安:“……我该怎麽解释,我真的失忆了。”
“你失忆了都没有忘记沈世觐。”
又来了。
雒挽安站在床侧,被逼的越来越近,沈世稷的影子完全笼罩住了她。
她手扶住边沿,再靠近,她就倒在床上了。
她侧身,避开沈世稷,谁料下一刻,沈世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拉扯,将她拽到了胸前。
沈世稷低头,唇际蹭着她的额头。
他喃喃自语,“我答应过怀梦,在她六岁生日过后,会送给她最好的礼物,现在我找到礼物了。”
“你放开我!”雒挽安就要用力去踹他的下面,谁料沈世稷早有準备,一侧身避过一击。
但雒挽安却重心不稳,摔在床上。
她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神,就看到男人俯身在上。
挡住了所有的光,她看不清沈世稷的神色,身下的丝绸质地光滑无比,她被迫擡头,只听到沈世稷悠悠说道:“我说过,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那一刻,透过声音和他们之间仅剩一寸的缝隙,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忽然,她看到了沈世觐,这个男人扣在她上方,狞笑盯着她。
目光中贪婪必显,淬着恶心的目光扫视她每一寸。
她分不清这是上辈子还是现在,只觉得外面是万丈悬崖,她宁可跳进崖底,也不要在他的身下虚与委蛇。
“放开!放……开”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觉得周身的屏障消失,身上的衣物蕩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扯的七零八碎的睡袍和远处的风声的呼啸。
窗外悬着一轮明月,随即被乌云遮盖,雷声阵阵,大雨倾盆。
只是下一刻,她发现风声消逝,雨声不複存在,睡袍变成毛衣,沈世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骤亮的灯光和手边的温水。
她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不远处,沈世稷抱胸坐在沙发上,脖颈上牙印显着,鲜血顺着他的衣领往下流,晕染了一片赤红。
雒挽安口腔中充斥着铁鏽味,衣服完好,很显然,她发丝淩乱的原因是咬了某人一口。
而某人正坐在她的面前,和她拉开距离。
雒挽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撑着手肘站起来,整理自己的头发,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却听到沈世稷低声叹了口气,有些悲戚说道:“我就这麽令你讨厌吗?我什麽都没做,你打我咬我就算了,还想让沈世觐救你。”
雒挽安:“……”
“你刚才叫的沈世觐的名字特别清楚。”
雒挽安:“……”所以我以为咬的是沈世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