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除了电视和一个只能拨打电话的手机没有别的了解外面世界的工具。
岛上也比较落后,原住民的生活更加单调,一个烤肠机都能撑起一个集市。
回到家她和aria坐在一起,看着华国的热闹气氛。
很多街道都有了灯带,行人穿着棉衣行走在冰天雪地里。
aria忽然哭了。
罗安馨不知道为什麽,给她递了纸巾,“你想孩子了吧?我们把他的抚养权要回来吧。”
aria摇头,指了指罗安馨。
“我?我虽然想华国,想过年热闹的气氛,但有沈世觐在的地方就是家。”
aria哭得肩膀抖动,转过身不理她。
“你生气了?我有点恋爱脑对吧?”罗安馨盘腿有点酸,换了姿势,嘬着果汁,“可是现在没有办法,我能依靠的,认识的就只有他了。”
aria回过身,写道:还有我。
“我知道有你,但我们非亲非故,不会一直在一起的。”
aria站起来,去厨房忙了。
罗安馨耸耸肩,觉得多了一个播放器真好。
沈世觐依旧没有回来。
这段岁月过得很漫长,距离下一次心理治疗还有不到十二小时。
她躺在床上,看着播放器,上面正在播新闻,记者题问路人,你的梦想是什麽?
路人回答早日毕业,找到好工作。
接着镜头一转,到了商业街,酒吧门口,记者问了同样的问题。
路人是个学生,回答道高考结束在酒吧蹦迪一整晚。
罗安馨随着学生笑,忽然脑中晃过一个画面,也是一个酒吧。
不过按照沈世觐的说法,之前的自己是个千金大小姐,出入酒吧应该是经常现象。
但头痛的感觉很不好受,她立刻想吃点医生开的药。
床头已经没有了,只能下楼找。
aria正在包饺子,系着围裙。
罗安馨捂着头,翻柜子,终于在大厅角落里找到一瓶,只是药片还没有送入口,就被aria一把夺过去。
罗安馨忍着痛,大概是aria从小吃错药的缘故,她知道aria对她吃药很有偏见,经常把她的药倒掉。
“这只是普通的褪黑素,没有事的。”
aria摇头,把药片沖进了厨房池子。
罗安馨蹲下来,抱住自己,有些烦躁,眼前一阵黑一阵白,aria在她背后拍着她的背。
罗安馨一把掀开她,突然间的爆发力气很大,咣当一声,她肥胖身躯撞在茶几角上。
她不管aria痛的面部扭曲,抑制不住吼道:”你有什麽资格管我?!你不过是我和沈世觐雇佣的人,真以为你是我的家人了吗?我平时对你客气只是因为我有涵养,但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