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没有绕开最核心的东西。至少正始帝非常清楚,莫惊春想要的是“他”的东西,最好是越贴身,越是能够让他觉得满足。这怎能不让正始帝高兴呢?陛下的眼前一亮,“长乐宫岂不是能满足夫子的需求?”莫惊春磨了磨牙,忽而使劲挣脱开包裹着他的被子,然后伸出两条胳膊抱住了陛下的脑袋,将他拖了下来,而后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按着他的脖子说道:“您就使坏去吧。”正始帝抱着莫惊春朗声大笑,“这不该吗?那可是寡人长住的地方。”门窗外,原本听到了屋内有着奇怪动静的墨痕止住了脚步,幽幽地停留在了门外,至少这把声音,他是听出来这谁了。屋内,莫惊春正在和陛下斗智斗勇,两人纠缠在一处,也看不清楚究竟是在打架,还是在“打架”,许是因为这所谓的alpha的发情期,让莫惊春莫名有种昂扬的斗争性。这让他不喜欢受控于人,更不喜欢被压在身下,即便是……他也要身居上方,骑在陛下的身上。吱呀——仿佛是小船在晃动。像是澎湃的浪花,正拍打着岸边。这折腾,让,所以他们没有拒绝,只是那东西有些沉,所以希望他们来检查检查,确认无误后再送进来。墨痕和卫壹只觉得奇怪,将郎君的几个友人算了一遍,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等到了阍室,墨痕原本微眯的眼睛猛地瞪大,看着摆在地上的箱子沉思,“这看起来……似乎是……”他吞吞吐吐地看向卫壹。卫壹默默点头。这确实是宫内的造物。而且这大箱子摆在这里……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默契地决定不能打开。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要是陛下一时心血来潮,这里面放了什么他们不能看的东西,那看完后到底要不要自戳双眼?这可实在是一件麻烦事。墨痕和卫壹将这箱子给扛回去,也不过是顺手的事情,就没有让门房的人搭手。等到将东西放在屋内,两人再悄然出来时,墨痕抹了把额头,对卫壹说道:“这屋内看着点,最近郎君有些暴躁,许是这外头的流言,还是影响到了郎君的情绪,怕是……”他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莫惊春掩饰得再好,对于身旁伺候的人来说,这微妙的变化还是异常容易辨认。只不过他们都以为,是最近朝上坊间的事情闹得郎君不痛快,这才有了这古怪变化的情绪。任由他们再是敏锐清楚,也是不可能知道莫惊春眼下的真实情况。卫壹看了眼墨痕,懒洋洋地说道:“行了,别瞎操心了,郎君这般稳重的人,难道还需要你来说道吗?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免得下午起不得身,我便不等你了。”墨痕摆了摆手,急忙忙地去补眠。卫壹今日可没什么事情,本该是他和墨痕中的一个跟着郎君去伺候,但是最近墨痕提拔了几个小厮跑腿的,其中一两个比较稳重的,已经开始尝试着跟车,顺带着跟着莫惊春跑上跑下,至于他们两个人,墨痕还管着外头的事务,而卫壹则负责着和宫里、以及一些私下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