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流的后颈慢慢发热发痒。
他红了眼,羞愤的感觉更甚。
长腿扫过,用格斗的腿法攻击她,试图摆脱她的桎梏。
故技重施,于是熟悉的流程重演。
迟弥雪握住他的脚踝,架到肩上,提膝抵床,迅速压低。
空气中充满龙井茶香的味道。
柔软的唇凑到他耳边,轻轻呵出热气,“少爷的腿,挺快啊?”
她红唇启阖,轻轻擦过耳廓,带起底下的人一片战|栗。
空气里的味道很香,勾得人血流速度更快。
他的龙井香只是前调,和她的信息素混合以后,竟然生出一缕若有似无的白麝香味,迤逦暧昧,让人难以把持。
贺承流的身段太柔软,被折叠成0度也还能耐受得住。他的唇泛着水光,嫣红丰盈,半张半阖,又急又轻地喘着,蓬松的金发落在红透的耳下,显得娇弱,极具欲感。
迟弥雪心中一动,手僵了僵,猛然松开他。
起身后,她垂眸看了一眼,拧起眉,暗暗把买抑制剂的日程往前提了提。
她没再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抬手往贺承流的通讯器上传了一段视频,嗓音带着烟雾般的微哑,“想用两性关系制约我,这就是下场。没有下次。”
*
易感期的生理力量太强大。
回到房间,迟弥雪冲了个凉水澡,还是无法完全平复。
于是又躺上卧推器,试图用运动平衡一下各方面激素,让它消停点。
贺承流联通门铃视讯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不该看的。因为某些地方大得异常,被智能视讯系统捕捉,放了特写呈现到他面前。
轮廓清晰,大小粗细还用刻度标注了。
白皙的脸直接就能滴出血来!
他恨这个智弱的视讯系统!
明天就把它换掉!
迟弥雪有病吧?
这么……大……
不对,关他什么事!
“迟弥雪!给我出来!”
迟弥雪无奈地闭眼。
片刻后,她借着腰劲起身,缓声道,“你今天晚上想安生的话,别再来惹我,我易感期快到了。”
贺承流捶门的手一顿。
随后他捶得更凶,恶狠狠地道,“你少威胁我!出来!”
迟弥雪皱眉。
联系了管家——
她房间的通讯没被捶坏。
管家姗姗来迟。
看见贺承流房间门的残骇,大惊失色。以为是贺承流踢坏的,忙检查他的脚趾头,一见又是红彤彤的五个小馒头,赶忙拦腰把他抱住,说,“少爷,咱么有什么事跟元帅说,别动气,别动气啊……”
“你!”贺承流抓住管家的手,“你把她给我叫出来!黎弃的事我跟她没完!”
“黎弃?”管家诧异道,“黎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