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源被他的腹部压紧,贴|合过来。迟弥雪腹部一缩,肌肉描摹着它们的轮廓。
贺承流更难受了,攀着她的肩膀借力,往她身上靠了又靠。
隔着衣物,她们身上怀揣的两枚热源轻轻擦动,物体表面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处沟壑,都被触感神经细微捕捉,扩散成发麻的余韵,传遍四肢百骸。
贺承流后颈的腺体已经泥|宁不堪,
电梯正在飞速下降,有明显的失重感。
迟弥雪这会儿倒是气定神闲,如果不细看,根本不知道她眸里蓄满玉色,就要喷发。
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腺体。
“贺承流。”她声音恍若低吟,在轿厢里漾开,“我要来真的了。别后悔。”
贺承流没回应。
他蹭得更用力。
迟弥雪缓过他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方向收紧。
贺承流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随着紧促的呼吸,腹部的感觉更明显了。他带着些许鼻音,试图推离迟弥雪的肩膀,“你……它……你放开我,硌得我难受。”
迟弥雪啮咬着他的腺体,说,“你的手笔。”
贺承流有点哭腔,“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
“我要是不放呢?”
“嗯……”他还在下意识地蹭着,也许是要挣脱她的束缚。
轿厢“咔哒”一声,卡入底座。
迟弥雪倏然回神,下意识扶上他的后脑,警惕地盯着外面。
侧边的门缓缓拉开,露出一个黑魆魆的机库。随着他们走出去的步伐,四面的灯“哒”的一声全亮了,冷光遍照每一个角落。
迟弥雪借此光线看清机库大概状况。
这个机库空荡荡的,地面一块光可鉴人的整砖,大约两百平米。机库中央停着一辆轨道车,结构和早年的星轨列车没有两样,但只有一小节车厢。车厢脚下,一双轨道延展出去,消失在遥远的黑暗之中。
那应该就是冉湫所说的涵洞,轨道的尽头,是“比秦”实验室。
她拧起眉。
总觉得这个邀游星里埋藏着太多秘密。
比如说星际明令禁用的植入元素,为什么在邀游星频频出现,如同家常便饭?
鞑练洁又是怎么中的植入元素?和她中一样元素的又有多少人?
邀游星景家为什么会和赫拉夫人扯上关系,而且看起来关系匪浅,还做得这么隐秘?
这里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又即将发生什么?师母会在这里吗?
迟弥雪感觉她即将触摸到什么震撼的真相,有座可怖的冰山在她眼前缓缓浮现。
就在她走神的时间里,一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裤腰处逡巡摆弄。
双颊酡红的贺承流即使全身难忍,也要和她的那颗纽扣决一死战。可无论怎么摆弄,他似乎都不擅长帮人脱衣服,一时间越弄越急,干脆向迟弥雪说,“我不喜欢它,快解开。”
迟弥雪笑。
她长舒了口气,抓过他的手,先后附在纽扣和热源之上。
哑声发问,“你是不喜欢它,还是不喜欢它。”
手心传来滚烫触感。贺承流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他勾出舌尖舔舔唇,“不喜欢它,喜欢它。”
说完,收拢五指,轻轻捏了下。
迟弥雪攥着他的手腕走到星轨列车旁,万能芯片认证过后,她一把将人塞入车厢里,自己随身而上,落座在宽敞的位置上。
车厢门滑动关上,车里唯余微光。
也许是因为安防系统被冉湫攻破,邀游集团的安防部门断尾求生,直接切断部分电源防止信息病毒继续蔓延,总之这一片目前都没有电源,唯有蔚蓝的自然逃生灯发出氤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