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身体里,还欠着阿溪的东西。”
玄朗反手将长剑换了个位置,剑尖抵上林月禾的心口,眸底清冷一片。
“从今往后,你除了日日要受鞭刑,我还会命人日日来取你的心头血,那片枯萎的心溪花,便由你的心头血来将养!”
“不!你不能!玄朗!你既是恨我何不直接杀了我!”
林月禾挣扎着想躲,奈何这水牢里的铁链将她牢牢锁在原地。
下一瞬,她的心尖忽然一阵剧痛。
玄朗执着那尖刀毫不犹豫的划开了她的心口。
他力道掌握的极好,刀尖入体的部分既不会伤她性命,还能恰到好处的取出她的心头血。
此痛不比寻常,刀尖入体的瞬间她便疼的抽搐。
玄朗拿出琉璃瓶接着血,淡然嗤笑:“疼吗?”
“阿溪都受得住,你怎么就不行呢?”
林月禾一口气梗在心口,剧烈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再说不出一个字。
‘哇’的一口吐出血来,两眼一黑,再没了意识。
玄朗厌恶抽刀,将那心头血收好,转头甚至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
离了牢房,玄朗径直来到灵泽湖畔。
那片牡丹已经被他尽数铲除,他又重新将心溪花种了回去。
只是那些早已枯败的花朵,再没了当年的傲然风姿。
他拿出装有心头血的琉璃瓶洒在花根,破碎的笑意被他勉强拼凑完整。
“阿溪,我努力把花养活,到那时,你就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