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上上下下地撸动,一面咬着她的耳郭,问道,“让操吗,心肝儿?插进小穴操你,好不好?”又拿胀红粗圆的龟头去碰吐水的小肉洞,一下一下地轻轻顶撞,渐渐的,粉色的穴口洇染了嫣艳的色泽。
“啊,嗯嗯,嗯啊……”维桢在他怀里扭起来,雪白的身子染上一层薄红。
“这就肿了?还没操进去呢,娇娇小宝宝。”他狠狠地喘息几声,“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被肉棒插,小心肝儿?”重重地碾过因过分的快感而微翘起的小珠蒂,“操进小穴里,好不好?操死你,好不好?”
“好,好……舒服,维桢舒服的。”维桢浪声叫着,难耐地揪住他的衣摆,“啊!沉飞,轻点,嗯啊,沉飞……你、你轻点……”
沉嫣的身体仍然火热而亢奋,一双乌眸却完完全全冷却下来。
毫无疑问,现在操她,她必然不会反抗,还会服服帖帖地张开双腿,任凭他摆弄。他想要她,想得快疯了。然而就算是真的疯魔,他也无法如此折辱自己。还不如在她清醒时强占她呢。他沉嫣,什么时候需要做另一个男人的替身,才能占有一个女人?
俯下身,扣起她的下颌,指尖轻挑她的眼皮,语气十分戏薄,“真的,肯让操?让大哥操薇薇,嗯?”
维桢蓦地睁开眼,潮红的小脸一下子煞白,迷迷糊糊的大眼睛渐渐变得清明,眼底随即漾开一片水汽,双手撑着床,哆哆嗦嗦地往后退。
沉嫣健臂一捞,将她揽回怀内,捏住她的下巴核儿,“刚才还张大腿露出小穴,让我玩儿,让我操呢,转眼就不认人了?”
维桢又怕又窘迫,“我、我以为,以为……”她自觉理亏,结结巴巴说不下去。
沉嫣与沉飞声音有几分相似,半昏睡时认错还情有可原。可是二人的气息相去甚远。方才接吻的时候她其实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彷佛缺了点儿什么,不知道怎的,竟没再深究。沉飞与蒋晗熙都抽烟,而且只抽特定的烟,时间一长,她已能轻易分辩出来。沉飞嘴里的烟味更辛辣,更烈,蒋晗熙的相对清冽,绵缓。
“以为我是阿飞?薇薇在他面前,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维桢。
女孩儿神情惶恐不安,身子有些僵直,脸上还带着情欲侵蚀后的绯红,这点子红晕,印在青白的皮肤上,愈发显出荏弱的病态。
她方才不是这样的。小小一团,水一般娇软,乖乖巧巧地缩在自己怀内,要吻她,便张开小嘴,要操她,便张开双腿,彷佛想对她怎么样都可以。舒服了,就娇滴滴地呻吟,不舒服,觉得疼,就怯生生地撒娇,姿态婉转,又驯从又依恋,不会拒绝,更不会恐惧。
动人极了,让人想疼她,又恨不得活吞了她。
原来她真的爱阿飞。并非迫不得已,委曲求全。
他这辈子从来不曾妒忌过任何人。他坚信这世上不会有一个人配。
直到此刻。
他想要维桢这样的感情。
“薇薇,我们做个约定,怎么样?”沉嫣低下头静看她,嘴角噙着笑意。
维桢怔怔地与他对视,男子眉眼温柔,丰神如玉,彷佛又回到了原本那个让她依恋信任的兄长。
“大哥,”她喊了一声,问,“什么约定?”
沉嫣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雪白的脸庞,“薇薇试着与大哥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