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的睡裙皱皱巴巴,又被扯得凌乱,手臂,小腿,大腿布满了施暴后的痕迹,青紫交错,有些掐痕勒痕甚至明显地肿起一道道肉楞。
沉嫣眼皮猛跳。当时被怒火和妒火冲昏头脑,下手没个轻重,他的小姑娘养得娇嫩,怎么经受得住。
视线往上移,两颗糯圆晶莹的乳也全露在外头,颤巍巍地晃着,白得扎眼,上面都是他留下的浅红指印。眸色一暗,呢喃,“小宝宝,身子里里外外都被大哥碰过,玩儿遍了,薇薇说,你是不是大哥的?薇薇是大哥的吗?”
“是……”气若游丝地应。
沉嫣攥了一只沉甸甸的酥乳在掌心,指腹慢慢描着饱满的曲线,声线哑沉,“是什么,心肝儿?”
浸满泪水的睫毛无力地扇了扇,“我是大哥的。”
沉嫣餍足不已,忍不住低头,轮流含了含两枚小奶头,剔透的一双小尖儿沾了口水,被空气一激,娇娇怯怯地往上翘起。
“我的,都是我的……薇薇,太美了……”沉嫣目露痴迷,勾头去寻维桢的唇。
一只冰凉的小手挡了挡,“大哥,先带我洗一洗……好疼啊,求你……”眼泪翻滚而下。
幼弱的童音饱含痛楚,眼泪由始至终就没停过。上一回并不是这样的。
沉嫣的头脑渐渐清明。小女孩儿皓如凝脂的肌肤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某个可怕至极的念头冒了点尖儿,随即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浑身僵直,突然不敢去看俩人仍然紧密相连的下体。
张了张嘴,喉咙似被粘住,狠咽了几口唾沫,开口时,声音喑涩,“薇薇,下面疼,对不对?”
维桢含泪点头。
沉嫣阖了阖目,声音轻得似无根的浮萍,“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维桢撅着嘴,“大哥进去的时候,维桢好像坏掉了。”小声哭,“好疼啊。”像初次被沉飞强迫那样疼,彷佛噩梦重演。初夜是甬道里面扩张的时候,被沉飞不小心划破了。下体从来没受过撕裂伤,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笼统地觉得很痛,胡乱地喊着坏了。她是真的觉得身体某个地方被沉嫣弄坏了。
沉嫣慢慢掀开她的裙摆,血迹虽干涸了,仍红得刺目。他的器官半软,体积还是十分惊人,单薄的皮肤被撑开,细长的小裂口血肉模糊。
双眼彷佛被那抹残忍的颜色灼伤,酸涩得厉害。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体,他的小姑娘还是疼得浑身抽搐。不敢让她看见,怕她见了害怕,疼得更厉害,将裙摆放下,捋了捋,在她同样冷冰冰的小脸上轻轻地亲吻,微笑着哄,“磨破了一点儿,不碍事的。乖孩子,手上有细菌,千万别摸。直接用水冲洗会加剧疼痛,大哥拿热水和毛巾替你清理,好不好?”
维桢想洗澡,“黏黏的不舒服。”
控制好水温和流速,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痛苦,拿毛巾擦太慢,其实也很磨人。沉嫣现在什么都想顺着她,只望她心里舒服一些,能忽略身体的不适。
“好,都听薇薇的。大哥先去配些冲洗和涂抹的药水。”
维桢支肘撑起上半身,面有惊色,“不是只磨破了一点,为什么要用药水冲洗?”
沉嫣连忙按住她双腿,防止她扯动裂口,“伤口很小,薇薇别怕。因为是比较隐秘的部位,又与小解的地方离得近,小心为上,以免感染发炎。”
维桢惊魂稍定,无精打采地点头。
沉嫣也不全是假话,创口确实很小,算是轻微的撕裂伤,未累及肌肉组织。他年轻时,参加过不少放浪形骸的私人派对,不是没见过比这严重十倍,百倍的伤,作为旁观者,他无动于衷,只因这些事,并未发生在他心爱的女孩儿身上。
真正的感同身受是不存在的,只有当刀子割到自己身上,才明了何为痛彻心扉。
沉嫣准备妥当,帮维桢脱下染血的睡裙,先丢到床尾的地板上,然后小心地横抱起她,去往盥洗室。
洗澡的时候维桢就开始啼哭,用药水冲洗时,更是激烈地挣扎起来。
沉嫣抱紧她,也不在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一连冲洗了三遍,体液和血痂才清理完毕。伤口受到刺激,又沁了些新鲜的血。回到床上,沉嫣先拿纱布把血水吸走,血迹斑斑的一团团,也远远抛到床下。
药水是沉嫣亲手调配的,有收敛和消炎的作用,见效很快,却免不了有些刺痛。维桢的力气都折腾光了,涂药水的时候只是无声地掉泪,两条腿疼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