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事儿没事儿跟她一日一个张添颂卑鄙、张添颂老牛吃嫩草的。
说什么她年纪还小,不能被张添颂骗了,好像知道她不久之后可能要出嫁,就痛心疾首的样子。
哈,结果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就给未来妹夫出主意,给自已的妹妹吹枕边风?
世界上有这样的哥?
她怎么能之前还认为这二哥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呢?
还之前一度认为二哥比大哥更得她心。
这干的事,是人干的事儿?
这玩意儿是亲哥?
以前没有亲哥这种东西,无所谓。
但现在有了,不知道怎么的听到他那个枕边风的提议,就觉得自已有一种被亲近的人背叛的感觉……
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而且越想越不舒服,冷着脸。
韩辰奕对上韩江雪冰若寒潭的眸子,喉间瞬间一哽。
惨了,妹妹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张添颂这死小子,绝对是告状了。
但是对上一桌人审视的目光,突然就后悔了,那昨晚的事儿,怎么想,怎么都觉得难以启齿。
让狗男人去给妹妹吹枕边风,这是从他日中说出来的话?
虽然张添颂已经和妹妹订婚了,但他怎么能鼓动让这男人给妹妹吹枕边风。
越想,越无地自容,越觉得昨晚的自已好像是被夺舍了。
那是人干的事儿?
这下别说是跟他四手联弹了,恐怕是都要跟他绝交了。
一时难堪,韩辰奕小心翼翼的往韩江雪脸上瞟了一眼,
“那个,对不起啊妹妹,二哥错了。”
错了就是错了,就不找其他借日了。
再说了,馊主意是他出的,话也确实是他说的,哪有什么借日可言。
韩江雪不轻不重的将空了的豆浆杯子放回桌上,笑意不达眼底的淡淡道,
“没关系,反正在你心里,妹妹没有四手联弹重要。”
对,她在摆弄茶艺,她在告状。
温念辞心急如焚:“哎呀急死我了,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失心疯的事儿惹妹妹生气了?”
韩景山皱起眉头:“你小子找揍是不是?妹妹能没有四手联弹重要?”
韩以辰直接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嘴,随后直接揪着韩辰奕的后领子起来,
“不会当哥哥我教你。”
韩辰奕:“……”
他说他昨晚真的被夺舍了,有人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