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莫七八秒,陶眠垂眸,高跟鞋脚尖相互蹭了蹭说,“有吧。”
江砚道,“不是身体,是我这个人。”
陶眠不看他的眼睛说,“嗯。”
江砚眼底蕴笑,“好,我知道了。”
陶眠全程没抬头,所以也没能看到江砚这副神情。
过了一会儿,她打车离开,回头间,瞧见江砚站在夜幕里点燃了一根烟。
香烟火星点点,他站在那里,岿然不动的像棵大树。
大树?
想到这个形容物,陶眠唇角勾起一抹笑。
江砚确实像一棵大树,挺拔、坚韧、而且靠谱。
窗外夜景随着车辆行驶急速往后退,陶眠靠在座椅里思绪乱飞。
想到江砚刚刚问她的话,唇角不自觉抿了抿。
关于那个问题,她没说谎。
她现在对江砚,确实有那么一点喜欢。
是对他那个人,无关其他。
车抵达小区,陶眠扫码付钱下车。
她刚从车上下来,江砚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瞧了一眼手机屏按下接听,江砚磁性好听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到家了吗?”
陶眠揶揄,“你在我身上安装了监控?”
她前脚下车,他后脚就打电话,但凡他是个有权有势的,她都得这么怀疑。
江砚嗓音淡淡,“我有算时间。”
陶眠笑应,“刚到家。”
江砚问,“晚上吃什么?”
陶眠拿着手机乘电梯上楼,接话说,“不吃了,刚好减肥。”
江砚道,“你不胖。”
陶眠调侃,“江老板,你目的不要太明显好吗?你是不是想让我胖点,好只归你所有,以后想跑都不能跑。”
陶眠说这句话本意就是开玩笑。
谁知,在她说这句话之后江砚久久没吭声。
良久,她都下电梯进家门了,江砚才低沉着嗓音说了句,“陶眠,你别想着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