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眠睁眼,自我感知了下,如实回答,“暂时没感觉到。”
陶眠说完,医生俯身帮她简单做了下检查。
本来就没什么大毛病,睡了一觉,人恢复极快。
检查完,医生温和笑笑,“没什么大碍,回家注意休息,主要是刚献完血又熬夜的问题……”
陶眠不喜欢这种氛围。
有点像小时候念书被班主任训教。
虽说态度不同,但感觉如出一辙。
陶眠勉强挤出一抹笑,“谢谢医生。”
对方,“还好你男朋友及时回家发现了你,不然,你在洗手间躺一晚上,身体怎么吃得消。”
陶眠干笑。
医生走后,陶眠也及时收敛了笑意,抬眼看滴答滴答的输液袋,淡漠问坐在病床前的江砚,“你半夜回家做什么?”
江砚沉声道,“三点多那会儿,江绿醒了,医生说生命体征平稳。”
陶眠,“我问的是你回家做什么,又没问你江绿的事。”
虽然她心里也挺担心江绿那丫头。
但这个时候,她更想找茬。
狗男人。
才吃几天饱饭。
居然已经开始想做瞒着她的事?
难怪老人常说,对于男人而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得到了,就想着放飞自我了。
看出陶眠是在没事找事,江砚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说,“担心你的身体。”
陶眠嘲弄,“是吗?”
江砚淡淡地道,“还有一点。”
说罢,江砚俯身靠近陶眠的脸,迫使她跟目光里容得下他,“不想让你误会,昨晚的事,我没说清楚,怕你胡思乱想。”
陶眠被他挡住了视线,被迫跟他对视,讥笑,“我胡思乱想什么?结了婚还有离婚的,更何况我们俩只是谈个恋爱而已。”
江砚,“我昨天说的有事瞒着你,不是想背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
陶眠懒散笑笑,显然是不甚在意。
看着她这副游戏人间的样子,江砚眸色暗了暗,俯身吻住她红唇,在她捶打他之际,哑着声音说,“陶眠,我瞒着你的事,是在你知道我这个人之前,就偷偷喜欢了你很久……”
陶眠呼吸一窒,忘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