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年向上挺动着,被小穴夹得欲生欲死。
“啊啊啊……我要泄了……”
陈四非抱紧衬衫还没完全脱掉的方颂年,她下体喷出的水淋湿了他的西裤。小穴因为高嘲不断吮吸,让方颂年也因此到了临点。
“啊……”
方颂年重重的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陈四非从他身上下来,小穴退出了肉棒。她靠在床头,看着方颂年的套子顶端满满当当的垂下,她笑了出来。
“棉花糖爆浆了,原来是酸奶夹心的。”
方颂年潮红的脸因陈四非的话下面又蠢蠢欲动起来,他赶紧起来把套套脱下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方颂年细想了一下,他上一次做爱是三个月前,也难怪射得那么浓厚量多。
“棉花糖,我还没满足呢。你不想做了吗?”
陈四非已经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看向衣衫不整,却三点全露的方颂年。
“哦哦小穴好会吸……好舒服……哦~好棒”
“啊啊啊……好棒……棉花糖的肉棒好棒……”
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女,在电脑桌上忘情地做爱。女人半坐在桌子上,两手往后撑着;男人掐着女人的腰,站在地上耸动腰。肉棒从小穴里进进出出,两人的阴毛都被交合的水沾湿了。
“啊哈……好深……你的骚鸡巴又硬又粗……哦~重一点……要到了……要到了”
方颂年听话重重地顶弄陈四非,取悦她。
“女孩子别说脏话……嘶~好紧……”
陈四非双腿盘着他的臀部压向他,深深地让小穴紧紧收缩了几下。
“明明就很喜欢……每次听到我叫你的骚鸡巴会更硬……嗯~梦里和我做有现在舒服吗?”
“啊呃~”
他们一共做了三次,方颂年都把避孕套射得满满的。而陈四非的药散了,后遗症也平息了下来。
床上和桌面上一片狼藉。现在已经是凌晨,方颂年早上要上班,洗澡后就迅速睡下了。
陈四非裹着床单躺在一旁,看着床上另一边熟睡的男人,她还是悄悄起身穿衣离开这里。
即使是高中时帮她把风让她安心睡觉的方颂年,她也没有办法和他躺一张床上过夜。
“陈四非?”
方颂年早上醒来后没发现陈四非的踪影,如果不是床角那条被撕了口子的内裤,他都以为昨晚久违地做了一场和初恋的春梦。
床头柜上被他手机压着一张纸条,是陈四非留下的。
【棉花糖,我私自拿了你一百块钱打车回去了。我会还给你的,我的号码是……】
字里丝毫没有提到他们做的事,真的如她所说仅是他们之间的一次一夜情。
她还是那个她,拒绝男人毫不留情面,哪怕他已经和她做过爱了。
方颂年拨通了纸上留的号码,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
女人似乎还没睡醒,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
“是我。方颂年。”
“嗯?棉花糖?你起得真早……我好困,等我睡饱了再转钱给你……”
“钱不用还了。把它折成100次一夜情吧。”
“不要,你好贵……”
“真的不要?我单身时可以无条件让你使用,而且我不能勉强你。”
“嗯?再说吧……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