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潭?要是这里是泥潭,那他就拉着她进泥潭里,两人一起沉没下去吧。
柳彩云被潘金虎压在他家的铁门上。
上衣穿得整整齐齐,下身长裙掉在地上成了一个颇为标准的圆形,浅色内裤卡在她肉乎乎的大腿,彩云就着这个斯文又淫荡的样子,被金虎拉高一条大腿后重重地被捅到宫口。
潘金虎把她受伤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缓慢地缩臀向上顶。每顶一下,铁门发出闷钝的“咚咚”响声。
他全力捅到宫口,毫不留情地将子宫捅到变形,肉棒缓慢地退出,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刮走阴道壁的淫水,顺着肉棒拔出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柳彩云紧闭双眼逃避着现实,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淌下。她甚至咬紧嘴唇,无论他以何种力度插她,她都不再叫一声。
她是个卑劣的第三者,是个不能抵挡诱惑的娼妇。
不然,她怎么会在潘金虎随口问她“要不要跟他做爱”后,半推半就地张开大腿把他的鸡巴全部吞进穴里?
柳彩云用力到牙齿发颤地紧咬嘴唇,她挺起上身,手臂攀上潘金虎后背,想要把自己塞到他怀里借此安慰自己,可是潘金虎粗鲁地推开她,虎口卡她脖子:
“都说了别碰我!”
严厉冷漠的喝止让紧闭着眼的彩云有种现在和她做爱的人并不是潘金虎的错觉。她慌忙睁开眼,落入眼中的面孔明明还是那个面孔,可是眼睛里只有浓烈的情欲了。
“有什么好哭的?”他固定她的头颅,俯下身咬住她耳垂,牙齿翻来覆去地嚼咬,“我又没有强迫你跟我做你的内裤还是你自己脱下来的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兴致。”
话是这么说,动作却变得更加狂浪。潘金虎抿住她颈肉,挺腰猛插,把她穴里的媚肉褶皱抻平研磨,弄得她又痛又爽,单腿站立的她几乎要支撑不住。
即使神志紊乱,柳彩云仍挣扎着用手心挡住潘金虎的脸庞,用尽全力想要把他推开。
她不要和他做了!无论是理智还是道德都告诉她,决不能再和他纠缠下去。
她等下就走,等下就离开这里!哪怕再怎么想他最多、最多就是悄悄在某个角落看他就好!
“你又在干什么?”潘金虎拉开她手掌,困恼不已。
柳彩云手肘顶着他胸膛,下身扭动着要把他吐出来:
“我不想跟你做了我不能你都有女儿了我错了,你放开我,我等下就离开这里”
他有女儿?他怎么不知道?潘金虎一阵错愕,捅在她温热紧屄的鸡巴一个不留神被她扭出来,湿答答着直挺着戳着她的软绵小肚子。
难不成,她以为圆圆是他的女儿?!
惊愕过后,邪恶的想法在脑中成团。潘金虎躬腰捧住她两瓣臀瓣把她整个人捧离地面,手指掰开她肉穴,粗屌不容二话地撬开洞口,送进最深处,压着宫口碾压: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怎么样?难道我结婚了你就不和我做吗别撒谎骗自己了,你看看,你像个荡妇似的咬着我不放”
“多贪心的小逼嗯啊,咬,就这样咬我被你咬得好舒服”
“呜呜——”彩云难耐到脚趾蜷缩,手指只敢揪紧他胸膛的布料,泪水糊满她一张小脸,抽泣着艰难地呼吸。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金虎?金虎?你在吗?”陌生的女声陡然响起。
“老胡老胡”专属小女孩的小奶音模糊地穿过铁门传入两人耳内。
一门之隔的人难道就是金虎的妻子和女儿?!柳彩云心脏被揪住,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小穴因为紧张和羞愧绞紧在一起,如同榨汁一样死死卷缠住穴里的肉棒。
潘金虎闷吭一声,低沉声音像是拉动一支上了年份的大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