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风衣中震动了几下,祁言并没有拿出来看。
他本来是受沉晴父母邀约履行丈夫的义务,为什么停在广告版前面呢?
是啊,为什么呢?
夏沨看不透祁言的所作所为,她和祁言在某些时候都是被欲望支配的人,但欲望,不该是那样的。
分开以后,云瑶和曲天枢很有默契地没有对祁言产生疑问。
云瑶能看出夏沨对祁言没到上位那种地步,夏沨好像并不在意这个。
曲天枢是怕夏沨揍他。
“怎么样?看这样子是要出院了,都检查好了吗?”夏沨缓了口气,故作随意地问道。
曲天枢脸上一阵红,云瑶倒是十分镇定。
“都检查好啦!”
云瑶说着过来牵夏沨的手,把痛包里的化妆镜拿起来给夏沨看,夏沨才看见她唇上有一个小小的破口,散着一丝未凝固的血意。
所以刚才祁言是因为这个?
以前遍体鳞伤才能勾起他的性欲,现在只要唇上一点就够了吗?
夏沨毫无芥蒂地接过云瑶递过来的口红,铺开一点胭色遮掩了一下,然后笑着挽起云瑶的手臂向前走,准备和曲天枢一起办理出院。
那两只黑天鹅不知怎么又飞了回来,栖在石板路面上,周围的人还没来得及围上来,所以这一幕显得有几分野趣。
云瑶举起粉红色的手机冲夏沨甜甜一笑:“夏沨学姐,你想去拍张照吗?”
“好呀。”
曲天枢任劳任怨地当一个称职的工具人:“你俩可以和天鹅摆一样的姿势,脸对着脸贴贴,很好看的,信我!”
云瑶笑得很可爱,镜头感很好,夏沨也没拒绝,照着云瑶的姿势复制了一遍。
因为那些令夏沨恐惧的记忆被打断的感觉很美妙,也因为见到可爱的云瑶和曲天枢心情变得很好,还因为某些人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取悦到了她。
夏沨和云瑶侧脸贴在一起,眼睛若有若无地散焦,定格在不远处的风衣上。
祁言,你也不过如此。
——
夏沨:还以为你有多能忍?不过如此。
祁言咬牙:你最好一直是这个评价。
夏沨: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
祁言: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