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用拇指轻轻抚过颤动不停的阴蒂,擦上去就沾上一点喷出来的液体,一下一下,温暖地留过他的掌心,随后祁言再次压上去,像是将尖利的牙齿嵌入顶端,舌尖由中缝下方向上舔,合到与阴蒂一处,压紧。
夏沨蹙着眉哭,呻吟声不断,肺腔像是突然被挤了一下,眼前一空,瑟缩着泄身,这次的高潮太烈,一下抽走了她大半的力气。
被固定的手臂突然被解开,祁言将夏沨抱在怀里,坚硬的性器插入正在喷水的身体,埋在湿软紧致的阴道中向深处探,夏沨颤抖着抱住祁言肩膀,因为快感堆积的眼泪连成一片,熏红的桃色晕至眼睑,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祁言单手抱着夏沨操弄,另一只手捉住夏沨哭得不成样子的脸吻了上去。
渴望许久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操在满是淫水的穴道,被重重包裹,所有的软肉都媚着贴近,交合处挤弄的液体砸成白沫,夏沨还在随着祁言冲撞的动作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水。
热而紧的窄穴越捣越缠上来,水分做了充分的润滑,祁言的阴茎被包裹得严密,只想朝着更深的地方入,忍不住地喘出声音,被富有技巧的吻全部送进夏沨的唇里。
被顶弄得几乎失去神智,夏沨同祁言口唇分开,双手勾住祁言的脖子,埋在他肌肉隆起的肩膀上边哭边咬,祁言的腰腹动得更加猛烈。
夏沨泪眼汪汪地狠咬一口,她不想认输,但是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操烂,闷声闷气地说:“缓缓……”
“嗯?”
祁言又顶到了那方软肉,夏沨本能夹得更紧。
……
夏沨爽得轻声呵气,胸口的带子不知什么时候蹭断了,大半雪白映出来,贴在祁言的衣服上蹭得通红,与衣料的纹理留下的痕迹相称,像一副绝艳的红梅图,最上方的嫣红吐着蕊,磨在祁言衣料下隆起的胸肌上。
抱操的动作顶得太深,夏沨平时含着祁言东西就已经很要命,更别说现在。
龟头数次顶开腔口继续向里,宫交的深度几乎要劈开她的身体,身体的着力点只有交合的部分,夏沨略一动腰就将阴茎吃得更深,逃也似的抱着祁言的脖子上抬臀部,又被祁言不容置喙地全按下去,一次比一次深。
夏沨本来被惹生气,觉得差不多要被哄好了,但是再被操下去她觉得她又要炸了。于是夏沨用手轻轻拍了拍祁言肩膀。
“祁言……啊……啊……”
祁言真就停下来等她说话。
这么个姿势不上不下的,夏沨更难受了,但她先开的头,只能忍着说道:“你什么时候能射……”
……
祁言不想跟夏沨说话,但也没动。
……
夏沨有点受不住,小猫爪子一样挠祁言的背脊:“动一动呀……”
埋在夏沨体内的性器跳了跳,夏沨刚才拧着的腰被掐住,祁言猛地向上顶,将整根全部送进去,大开大合地操着,每次都保持着同样的深度,捣弄得却越来越快。
祁言皱着眉,含住那方不老实的唇,与身下同频插入搅弄,扣紧夏沨的腰射了进去。
夏沨被精液冲得发抖,宫口开合,深含着祁言,又被祁言压着往里进。
喘息声掩住了夏沨的心跳,夏沨半眯着眼睛,趴在祁言肩上,执着地抚过他艳晶晶的唇,轻声笑了出来。
夏沨喘个不停,满足地说:“老师好棒,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