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下眼,静静打量她许久,忽地掐住她的下巴,意味不明地地笑:“你不应该对我道歉的。”
许眠欢茫然地回视他。
宋溺言却没有急着回答她,他抬起腰,朝着她的花心漫不经心地一记狠撞,许眠欢夸张地以为穴里的花瓣连同她的花心被他肏烂在这一瞬间。
她重重媚哼一声,这是最意乱情迷的一秒,偏偏宋溺言要在这最迷离的刹那里一字一句地说:
“你该对你的父母道歉啊欢欢,你只顾自己逃跑,压根没有顾及到那些可能会被你连累到的无辜,”他睨着她,笑意残忍,“许眠欢,说到底你也是个自私的人。”
他满意地看着她怯懦的表情渐渐变形。
许眠欢这十几年来过得一直都不太好,八岁以后的人生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可她从未怨天尤人,她一直积极又乐观地对未来怀有最美好的期许。
她不是他口中那不堪的模样,一定不会是的。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善良的大好人吧?”宋溺言在这时又开始循循善诱,唇齿碾出的字句寒得她心脏失温,“学不会无私的你只是懦弱,不是善良。许眠欢,其实你跟我从来都不是背道而驰的人呢。”
许眠欢无法忍受他把她说成跟他一样的人。
这一刻,不管不顾的莽撞杀死了所有的恐惧、痛楚与欢愉,她愤恨且崩溃地瞪着他:“你闭嘴。”
宋溺言挑眉,没有如她的愿,而是继续往下说着:
“原来欢欢心底也是这样想的呢,决定逃跑的那一刻,其实你也想到了许忠和徐柠,其实你清楚所有的后果,但是你仍然选择这样做,欢欢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吗?”
许眠欢从未这样希望过自己失聪,于是她主动夹含穴里的肉棒,宋溺言的性器猝不及防地被甫道和花瓣一激,他闷哼一声,清越的少年声线稍哑:
“那一刻的你不是懦弱,是自私。”
这句话一出,宋溺言满意地看到女孩眼底涌起的绝望,他颊边笑晕骤深,随即用诱哄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好和我在一起吧,如果你懦弱,你不应该冲动地试图反抗我。如果你善良,你不应该弃你的家人朋友于不顾。”
他的指摩挲着她汗涔的后颈,低低的声音宛如情人间的安抚:“我相信欢欢不该是自私的。”
说完就开始大开大合地猛肏她,早已泡软的花瓣越陷越深,许眠欢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她在害怕那一片片的花瓣会彻底浸入她的身体。
她的理智仿佛穴洞里的花瓣,飘飘荡荡,淹没在泛滥的春水里,却仍然存在,却仍然在迟钝地处理最后的信息。
她不是自私的。
她是不是不应该逃跑。
如果不逃跑的话,她是不是就不用面对他的盛怒,许忠和徐柠是不是就不会成为他用来威胁的工具。
在许眠欢最迷惘的那一秒,她兀地记起今天是高考的最后一天。
不应该这样“如果”。
她如果从未遇见宋溺言,这本该是三年来最自由且最雀跃的一天,她现在应该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跟自己的朋友慢悠悠地在商场里胡乱逛着,或者同自己的父母吃一顿饭,眉飞色舞地与父母分享高考的趣事。
他凭什么要用他的恶意扭曲她的一时鲁莽,她又为什么会把他的揣测当作事实。
可许眠欢什么都没有说,她接受着他的操干与放浪,理智如常迷失,只在情事结束以后,宋溺言趴在她的私处,全神贯注地替她捏出穴里的玫瑰花瓣时,许眠欢有气无力地垂眸盯着少年漆黑的发,眼神空洞:
“宋溺言,这世上不会再有比你还要自大的人了。”
“是吗。”他没有抬起头,语调淡淡,“那是因为我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