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门板背后又传来他的声音,“对不起,是我太担心你。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他好烦。
都是因为他,把她的一切搅乱。
“工作”也好久没做了。不正经的先不说,正经的那份工作能接着做吗?
真理亚说没什么特别的事,好久没让她去上班了。现在白石社长也找到了,看样子,这次是又要失业了。
门外那个声音还在继续:“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他为什么总是缠着她不放?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得好好的,他非要过来接近她,强行把两个人拧在一起。
“陆秋名。”她隔着门向他提问,“你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
“姐姐,瓜甜不甜跟它的含糖量有关系,和怎么扭没关系。”她终于肯说话,他暗自松了口气,“品种、气候、温度、种植方式……都会影响它的口感,唯独跟‘强扭’无关。”
“……”
他总是那么多歪理。
“如果瓜是甜的,怎么扭都会甜;如果它不甜,再怎么轻柔地扭都没用。”他说,“当然,我这样说是有点抠字眼了。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瓜没成熟就强行摘下来,吃起来不会甜。”
“这是在说,如果强行做不合适的事,就不会有好结果。”她叹了口气,“你明白吗?”
“姐姐……”
陆秋名还想说些什么,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了。
他还没怎么看清,她就迅速地走出来,关上了门。
“你跟我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为什么要为了没结果的事浪费时间?”
“姐姐,什么是‘结果’?”他好像没听明白,“你说结合我明白,我们已经在做了。结果……是指孩子吗?”
“你……”常慧被这个问题问到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我知道,你不想要。”他拉住她没受伤的左手,“但这跟我们有没有‘结果’有什么关系?”
“我……”
陆秋名问道:“姐姐,你觉得‘结果’是什么?”
“婚姻或者后代?组建家庭?……”她答道,“但是不管是哪一个,我都给不了你。”
她的态度略有松动,他适时把她拉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无奈得很,没再拒绝。
他慢慢解开她的衣服扣子:“待会让我陪你一起去,可以吗?”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她不满,“又说要和我一起出去,又脱我衣服。真是搞不懂你……”
“这件是你在家里常穿的。刚才急着起床,就随便抓了一件。”他摘下她穿得已经发旧的t恤,“出去约会,当然要穿好看点。”
她哭笑不得:“谁说要跟你约会了?”
陆秋名拿出一件洗好的裙子,慢慢给她换上。
给她套上连衣裙,他甚至伸出手,细心地“整理”了一下她的胸,确保内衣没有移位,搞得她不舒服。
干净的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背,引得她有些发痒。整理好布料之后,他帮她拉好拉链。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定义的‘结果’也不是那些呢?”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这就是‘结果’。”
“不要用那种世俗的条条框框限制自己。”
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姐姐,我们跟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