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眯着眼笑,“那怎么办?”
裴衍知道她的意思,喉结滚了滚,“沈沫,别撩骚。”
沈沫明知故问,“为什么?”
裴衍声音暗哑,“难受。”
沈沫揶揄,“哪里难受?”
裴衍忽地沉默,过了片刻,忽然变得沉重。
沈沫本来只是想逗逗的,听到这个声音,耳朵滚烫。
沈沫隔着手机听了一场活春宫。
挂断电话时,跑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是谁说欲求不满泛指男人?
女人也会,好吧?
只不过是大部分女人都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一晚,沈沫睡着后,梦境十分旖旎。
次日。
沈沫正睡得迷迷糊糊,被放在床头柜上得到手机铃声吵醒。
她全凭本能伸手摸过手机,刚按下接听,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傅进殷勤的笑声,“沫沫,起床了吗?”
沈沫眼睛睁了睁,昨晚忘了拉窗帘,有些畏光,翻了个身又闭上,“现在几点?”
傅进说,“六点半。”
沈沫闻言,愣了一秒,接话,“傅进,你有病?”
六点半给她打哪门子电话?
沈沫话落,傅进不怒反笑,“沫沫,不是我想这么早吵醒你,主要是我们今天需要去一趟郊区,七点就需要动身,你看……”
沈沫,“……”
约莫过了半分钟左右,沈沫清醒,用指尖捏了捏眉心开口,“七点过来接我。”
傅进适时吹捧,“沫沫,我就知道以你的敬业程度,你一定会配合。”
沈沫皮笑肉不笑,“待会儿见。”
跟傅进挂断电话,沈沫坐起身在床上发了有两三分钟的呆。
要去郊区。
大概是他们把厂子建在了郊区。
看来他们压根没准备让这批产品见光,又或者换句话说,这批东西压根见不得光。
思忖过后,沈沫下床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白色运动服换上,又搭配了一顶白色运动帽,卡着点下楼。
走出酒店,司机已经等在门口。
沈沫眼睛眯了眯:小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