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温辞咧嘴笑着附和,他气质干净,温润如玉,在衆多宾客中,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容珂亦是如此,一袭淡紫色衣袍的他,手拿折扇,漫不经心摇着,张扬中又有几分内敛。
南景川眯眼一笑:“你们两人打什麽鬼主意?”
容珂笑道:“我们先布下一道结界再说,免得一会儿接亲的队伍来了,没有规矩,横沖直撞。”
“对对对,先设一道结界再说。”
从院内出来的南星宇也笑着附和道。
南景川嗤笑:“好,就随了你们的意,今日我便陪你们胡闹一场。”
衆人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互相对视一眼后,颇为默契地同时催发灵力向空中击去。
一道道白光射出,彙聚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南王府笼罩了起来。
衆人皆修炼灵力,那麽多人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实力不容小觑。
容珂与温辞对视了一眼,向身后摆摆手道:“将考验魔尊姐夫的道具呈上来。”
身后的两名侍卫收到命令,将红绸盖着的道具,神神秘秘摆到了衆人面前。
在场衆人眸子微微瞪圆,打量着案台上的神秘道具。
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中年男人,忍不住上前,满怀歉意道:“景川兄,都是我平时对我这儿子太过纵容,他才会不分场合胡闹,景川兄切莫见怪,我这就让他把这些物件拿走。”
此中年男子正是容珂的父亲容靖。
南景川呵呵一笑:“诶,容靖兄,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今日星儿成婚,怎麽开心,咱们就怎麽玩,再说这些是征得星儿和苏慕为同意的,星儿特意交待,随他们玩。”
容靖闻言,瞪了身边的容珂和温辞一眼,便不再多言。
他又将南景川上下打量了几眼,视线触到他红肿的双眼时,不由心头一紧,忍不住低声问:“景川兄,你这是哭了多久?”
南景川听到这话,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情绪顷刻间又迸发了出来。
他的眼眶又湿润了,鼻头泛酸,故意眸光微敛,嘴硬道:“谁哭了?”
南离珺正好从南王府出来,笑着揭短道:“他啊,昨夜可是哭了半宿。”
南景川一僵,侧眸看了一眼南离珺,颇为尴尬道:“爹,您就少说一句吧。”
容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无碍,我明白的。”
他指着一旁的容珂和温辞,凑近南景川耳边小声道:“昨夜何止你哭了,那两个臭小子喝酒喝到半夜,又哭又闹,扬言自己失恋了。”
容珂尴尬地咳了一声,拉了拉容靖的衣袖道:“爹,你快别说了,丢死人了。”
容靖瞧见自家儿子没出息的那个样,深叹了一口气又道:“景川兄,话说若没有魔尊大人捷足先登,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亲家呢。”
一旁的温辞插话道:“那可不一定,若论及交情我与星辰的关系更铁。”
容珂本就不服气,怼他道:“你胡说什麽,是不是又想打架?”
南景川被两个少年逗笑了:“你们都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可惜我只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