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沟油都吃过,被狗咬一口算什么。
乐高的小零件散了半个沙发,她怎么拼都不对,不禁有些泄气,抬头看着沈如归,水洗过的秋水杏眸澄澈明净。
“我不会弄,你会吗?”
“先放着,明天再给你组装,”沈如归拿掉咬在嘴角的烟,放到手边的烟灰缸里,掌心轻拍慕瓷的大腿,“腿张开。”
慕瓷,“……”
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藏都藏不住。
沈如归笑了一声,“不弄你,给你擦药。”
从昨晚做到今天早上,慕瓷那里都肿了。
慕瓷反应过来,窘迫得面红耳赤,挣扎要从男人怀里出去,“……我自己可以。”
“你看得见?”沈如归嗤笑,把人抱到床上后分开两条腿固定住,唇角勾着笑戏谑,“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修护,这都不懂?”
刚刚从沙发到床上那几步路,慕瓷的内裤就被他扒掉了。
被迫张开腿,最私密的地方就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光线下。
慕瓷撑着床坐起来,企图合上双腿,“那个……”
“别动,再扭来扭去一会儿就别给我哭!”沈如归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就算不操进去,我也多得是花样弄你。”
慕瓷不敢动了。
沈如归从柜子抽屉里拿过一管药膏,挤出一些。
虽然两人早就做过很多次了,但慕瓷这会儿莫名的羞耻,不知道往哪里看,索性闭上眼睛。
人在看不到的时候,反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无数倍。
男人的手指沾了药膏在她闭塞的穴口周围轻轻打圈、揉按,药膏凉凉的,可他的手指有茧子。
“别夹,”沈如归轻轻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放松。”
“……哦。”
放松放松。
慕瓷抓过一只枕头盖在脸上。
沈如归又多挤了些药膏,这一次,指尖对准慕瓷的穴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里。
他动作很慢,粗糙的手指刮着娇嫩穴肉,慕瓷感觉不到疼,但却是另一种难受。
这是什么人间苦难?
男人吹在腿根的呼吸,烫得慕瓷神经末梢都在发颤,床单被她攥成一团,圆润脚趾勾得紧绷。
“……你快点。”
浴袍敞开,慕瓷小腿贴着的一枚创可贴露出来,她不说,沈如归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