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沉思,他忽然问:“临行前,师父可有叮嘱过你什么?”
陈书墨摇头:“师父只说此番不可再失礼于千机门。”
周衍想起陆渺渺,那个传闻中体弱多病的女孩,还有这一碗药血。惟有药王谷和风寄楼善使如此诡异莫测的邪物。这看似平静的千机门,不知还隐藏了多少秘辛。窗外雨雾弥漫,城边栈道淤塞,一切仿佛命定般,他们被困在了这座冰冷华丽的宅邸。
“陆光尘的筵席一过,你即刻离开千机门。”
“是······等等!”陈书墨反应迅猛,“为何只有我?师兄你呢?”
周衍没有回答,他把目光重新投向了桌案上的半盏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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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转瞬即逝,酉时已过半。月色黯淡,细雨如织,天空呈现一种雾蒙蒙的深蓝。
银兰为宁婉披上一件厚实的锦袍,夜深露重,寒气入体,稍一不小心便会染上风寒,在这个节骨眼上,千机门的主母染病卧床,终究有失体面。
她仔细地替宁婉整理好衣衫,确保不会有丝毫疏漏,又朝她手里塞了一个小巧别致的暖炉,宁婉被她的谨慎逗笑了,“你这是做甚?那院子离我这儿也不远,瞧这架势,你我倒像是要北上三千里似的。”
她拍了拍银兰的肩,“行了,我们走吧。”
推开门,宁婉率先走了出去。银兰执伞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旁。
宁婉的心情尚佳,她的步子堪称轻快。银兰揣摩主子的心境,她将自己在城中的见闻一五一十地禀告了宁婉,自那时起,宁婉身上的阴沉气仿佛散了许多,如今陈越的伤势有所好转,她便迫不及待地前去探访。
她是宁婉的侍从,是宁婉意志的延伸。可至始至终,银兰的心里都是沉甸甸的。她盯着
宁婉的背影,四下皆是昏暗,思绪也开始飘忽。她不禁怀疑,陆光尘与秦徽乐怎会轻易善罢甘休,事情真的会照主子的计划发展么?
转过几道长廊,她们来到了一处庭院前。
院内的小屋还点着灯,房中之人还未歇息。
行至门扉,银兰收了伞,轻轻敲了敲,“陈姑娘,我家夫人听闻你的伤势有所好转,特来拜访。如有叨扰,还请您见谅。”
室内,一道虚弱的女声响起:“宁夫人,银兰姑娘,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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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出场的这几位男主里,好像没有看到哥哥股诶,有没有喜欢哥哥的宝宝呀?(小心翼翼。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