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怀里蜷缩起来,想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却被他卡住脖子的手固定住,无法低头,只能看着眼前的茶几怔怔地掉眼泪。
席重亭:“…不会被发现的。”他再次试图摸你的头发,或者帮你擦一下眼泪,但你拼着被那双手掐死的风险往反方向躲开,眼神极端憎恶。他被刺了一下,移开手掌,很快变得一样厌烦,“跟我闹有什么用?不是你把我放进来的吗?”
对啊。你为什么把他放进来了?
身上到处都痛,胸被他掐出印子,而且在流奶,屁股被抽肿了,下面在流精液。待会还要收拾沙发。空气里一股浓郁的味道。明天下午季晓就回来了。
你又开始怔怔地掉眼泪。
“不会被发现的。”席重亭重复一遍,压住你的肩,难得放柔声气,轻声说,“你去洗一洗,这里我收拾。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表现得太崩溃了。席重亭想起季晓说你可能有点抑郁,打算抱一下你,至少再安慰你两句,但掌心触碰肌肤之前,你厌恶地把他甩开了。
“不用。”你换了几口气,拜这阵厌恶所赐,总算从绝望的状态挣脱出来,从他腿上挪下去,竭力保持冷静,冰冷地拒绝他,“我自己来。”
男人手掌半悬,低下视线看你两秒。
他没穿上衣,但裤子没有全脱,刚刚你们都出了一身汗,他肤色偏深,肌肉分明,手臂中央有明显的晒痕,身上有股饱含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和你之前的对象都不一样。你不喜欢这种类型,被他凝视让你不寒而栗,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咬吞噬。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猝不及防被他正面按在沙发上时,你仍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异性散发浓郁侵略性的健硕肉体就倾身压下。这一次是正面侵犯。你家的沙发可以睡觉,比普通的单人床还要大,因此不显得狭窄。你和他们也在沙发做过几回,因此被正面侵犯的异常感格外重。
最大的异常来源于不同。
正面位能看到脸。
平心而论,席重亭相貌不错,面部轮廓挺括分明,眉型长扬眼窝深邃,不比你的两位恋人差。然而这人身上自带一种惹人厌烦的——至少对你而言让人厌烦——目无下尘而不加掩饰的气质。具体而言就是瞧不起人。且和叶青那种还不一样,他打从心里把不如自己的人都当傻子。…有点像你以前公司有些能力很强的高学历同事,不过不完全一样。
这张脸在近距离下,尤其是、撑在你身上扶着性器进入时,连同身体的汗珠一起,散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浓烈存在感。你一时间不清楚是对他的厌恶多还是出轨导致的战栗不安更多。
正面位时,他这种强烈的存在感引起你的厌恶心理,某种意义上反倒有助于你摆脱不安。
“你、是不是、有病?”
性交中声音断断续续,你喘息不止,生平第一次愤怒到忘记快感,拼命把他往外推。这一次凌虐乳房的除了手掌还加上唇舌。他换了一边乳团虐待,还是又挤又捏,反复变化手法压迫,直到溢出乳汁,才用唇舌含住乳首,贪婪地大口吞咽。
原本打算给季晓喝的!为什么第一个喝到奶水的人是他啊?
“不许喝…!!谁让你咽的?!”
愤怒崩溃与快感厌恶杂糅在一起,喉咙深处传来想要尖叫的冲动,这一次羞耻消失了。你伸手攥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另一只手则向外拽他的手臂,挠出两道鲜红的血痕。看他无动于衷,仍然抱着把乳房压榨殆尽的亢奋劲埋在你的胸前挤奶,恨不得掐死他,张嘴就咬在一侧撑住身体的小臂肌肉。
席重亭身上被又抓又咬,两只手臂布满长长血痕,左臂差点被你咬下一块肉,居然比刚刚还亢奋,呼吸急促沉重,腰身越挺越快、越肏越深,粗涨性器肆意奸污湿红软穴,直将它肏得红肿外翻,淫液与先前射入的精液被打成微妙的白色泡沫,飞溅爱液再度染污沙发。咕咚咽下最后一口挤出的奶,他从你胸前抬起头,俯身就想亲你——你憎恶至极,偏头躲开他的吻,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别碰我!”
清脆耳光与抗拒尖叫共同回响。
你的反应让席重亭觉得自己在强奸。曾经历的性交尽数你情我愿,连对方抗拒的情况都极为少见,你一刻不停的反抗让他非常焦躁,胸口涌现出暴戾。
“都被操喷几回了?”男人掰开你的腿,粗鲁地捏住你的脸,逼你注视腿心红肿的穴口。与常人不同,你小腹隆起,明显怀有身孕,两人的视线同时停留在腰腹弧度。映衬使得身下不堪张合、贪婪吞吐男根的红嫩湿穴愈发淫靡。
他心情糟糕,言语间讥讽之意比先前更浓,伸手掐住穴上阴核,忍住忽而缩紧的内壁刺激,全然不留情面地羞辱:“没必要吧,黎小姐,骚屄贱成这幅德行,稍微一操就喷水高潮,含着男人的鸡巴不放,还好意思装贞洁么?”
“咕!!别…呜、别掐……”
掐上来的那一刻,你瞬间咬紧了牙。粗糙指尖摩擦阴核,两指残忍揉捏肉芽,尖锐快感持续冲击。下腹燥热不止,腿根颤抖发软,内壁收缩痉挛,尿意反常涌动。他还在动腰,敏感点被肉茎摩擦,不多时又被刺激到双重高潮,喷出一股清液,沿男性腰腹淅淅沥沥落下。
在那之后不久,他又在你体内射了一发浓精。
你失神仰颈,视线恍惚,眼眸泛起泪光,这回终于松开攥他的手,转为扶住隆起的肚子,说不清是痛是爽地拧起眉。
“不行…我肚子疼、席重亭,别……”
“肚子疼?”他一顿,向外抽出性器,低声问,“怎么个疼法?”
“不知道…”因为你无可救药地同时产生性快感,愤恨地瞪他,“让你、别顶子宫,不、行,好疼,你个神经病…!!”
“……”席重亭没回话,起身走了。你泪眼朦胧地看过去,发现他是去卫生间洗毛巾,单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查什么。过了一会儿,男人拿着热水打湿的毛巾走回来,帮你擦一片狼藉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