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双被造物主亲吻过的手,如今正在止不住的发颤。
陆野放不知道这种怪异症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发现的很晚,这段时间沉茯发作的更频繁了。
他握住面前的手腕,试图让那只手冷静下来,掌心的力道逐渐加重,手的主人却抖得更加厉害。
这双手对于一个演奏者来说有多重要,沉茯怎么会不知道,可她却一再的拖延。
陆野放拿出手机给陆暻发消息,沉茯的手不能再拖:“周六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
沉茯打断了他,将手抽了回来,陆野放握的很紧,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明显的红痕。
“啧,”沉茯看着那处皱了皱眉,这是她自己的事情,陆野放不需要知道,“你不用管。”
夏日炎热,角落里虽然晒不到太阳,空气中的燥意仍难以忽视。
上课铃已经响过许久,两人却都没有动作。
陆野放在流汗。
汗珠顺着他修整利落的鬓角流下,滴落到形状凌厉的锁骨,上面还残存着沉茯新鲜的咬痕。
透色的汗滴路过锁骨处的暧昧痕迹,径直滑入了白衬衣的深处……
沉茯不动声色地咬了咬唇,像是瞄准了猎物的捕食者,抬头朝着猎物最脆弱的颈项咬去。
微汗的喉结带着一丝咸意,她湿热的舌面覆上那处,舌尖挑逗着凸起的喉骨,细齿不时刮过脆弱的皮肤,像尖锐的利器刮过动脉,激起陆野放无意识的颤栗。
臀肉突然被托住,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在她臀上揉捏,陆野放将她抵在墙上抱了起来。
视线骤然齐平,沉茯微张的唇上泛着晶透的水光,在浅淡唇色的映衬下更显诱人。
渐渐地,两道鼻息愈来愈近,直至彻底合二为一。
陆野放的嘴唇不像他这个人。
他的唇很软,触感温凉,叫人一触难分离,自愿沉溺。
沉茯闭上了眼,将主动权尽数交付,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已然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