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物最怕水?a猴子b鸡c鸭子d鱼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用这个“怕”字?为什么答案是鸡而不是猴子?布水盯着屏幕发呆了很久。直到司徒龙吟拿走了她的手机,她才知道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嗯?”她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拿她的手机?“玩很久了,眼睛要休息。布衣和我说了,和我通话那天,你又病发了。乖,我们去吃饭吧。”“噢。”不玩就不玩,布水有些委屈咬着嘴皮。“是不是……?”“嗯?”司徒龙吟凑近她的脸,她躲也没躲,等着他的问题。“我想知道你的嘴皮是不是比我的要好吃。”布水没有研究过这样的问题,吃嘴皮是她从小的习惯,却不知道里面的味道。既然司徒龙吟问了,她肯定会有问必答。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她得先要对比。轻轻地咬了司徒龙吟的嘴皮,很软但没有味道。随后,她又咬了自己的,也是没有味道。“都不好吃。”布水肯定地说。“布水,你真的太可爱了。”司徒龙吟抵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她的头发。不知明的笑了一会,就带着布水去公司餐厅吃饭了。原本还有些声响的餐厅,他们一进去之后,安静地连隔壁桌喝茶的声音都听得见。“下午我要去跟进一个项目,要跟着去吗?在这里,也挺无聊的。”司徒龙吟把他碗里一半的肉都给了她。“噢,嗯。”这里的空气很压抑,如果不是因为司徒龙吟在这,布水是不会随意进入这些地方的。“嗨,我能坐这里吗?”布水认出来了,她就是上午把自己吵醒的那个人。司徒龙吟对她点了点头,也就是决定权在她手上。“不能。”旁边的空位很多,而且她最不喜欢吵闹的人。刘可茵一进餐厅就已经后悔了,为了捡回她的尊严,她必须得面对这一切。原以为司徒龙吟会因为他们的关系,读懂她的需求,万万没想到决定权交到了布水手里。还记得新生第一晚的时候,布水也是这样拒绝她。四年后,她还是没有变,一样地让人讨厌。她咬着牙,坐到了旁边,脸上一时青一时白。她发誓,绝对要让布水好看。“大佬他们好像来了,谈完项目我们去见见面吧。”“噢,好。”林奎熙最近有个项目要取景,刚好来这里一趟,趁此机会大家难得聚一下。“布衣在家吗?要不要叫上他,怕他晕倒在实验室里。”“应该不会。”布水肯定地说。“为什么?”“赐薇在那,布衣饿晕了,我会收到电话。”那天,他们在机场分道扬镳后,布衣就邀请贺赐薇去他的试验基地。“赐薇?是你说的那个力大无穷,身手敏捷的女孩吗?我记得她好像和我们是同校,布衣和他挺有缘的。”“噢,是挺有缘的。”刘可茵的心态差点崩了,不过还是庆幸她没有离开。下午的项目,司徒龙吟一直很重视它,想拿着它巩固在集团的势力。如果因为搞砸了,事情应该会变得很有趣吧。布海量司徒龙吟和客户约谈的地点在一个酒店里。“那边有一个小花园,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到那里。”布水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张图片一样,静止模式。刚好酒店里有个大花园,逛逛就没有这么累。“噢。”布水眨了一下眼睛,穿过一走廊就到了花园。还没走几步,她就在秋千上坐下了,用脚在晃悠。包厢的落地窗外面就是那片花园,司徒龙吟换了一个位置,心情曼妙地看着远处荡秋千的小人儿。等了十分钟,有人敲门而入。对方和他的爸爸年纪相仿,和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不同,对方透露着一种随和。他走到司徒龙吟的对面,司徒龙吟忙起身说:“您好。”“你好。”伸手回握了司徒龙吟,他就在对面坐下了。司徒龙吟集团最近开发了一个平台,专门为暗恋的人“发话”。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除了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暗恋的心酸苦痛也是值得一提的。可以是黄金岁月过后的回味,也可以是青涩懵懂的告白,也可以是遗憾的自言自语。“想法很青春,不过在主体对象还是模糊不清。你们集团过去都是注重开发中年人这一阶段的软件,一下子调到青春这里来,这种勇气还是可嘉的。我们公司这一方面很简单,想看着投入市面后再签约。其实,我们同时与多个公司都有联系,市面上不止一次有这样的想法。我们会冒险与贵公司谈谈,也是希望我们能保持以往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