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这句话闯了祸。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的身体如同两条处于发情期的蛇般死死交缠在一起。没有从床上下来过,亦没有时间的观念。
连终于想起要去吃晚饭,都是应存抱着唐萦坐在桌前,待她吃得差不多后,拿着汤匙一勺一勺地喂她喝汤。
这样照顾小宝宝吃饭的方式,让唐萦觉得比在床上时还难为情,就着应存的手配合地喝了几口后,便摇头拒绝,要接过汤匙自己来。
“你来?”应存抬起眼皮,目光淡淡地注视着她,“不是没劲了吗?你怎么来?”
却丢下一个两难选择:“没劲,我喂你喝汤;有劲,我们就继续。”
想到原本还计划着要在今晚把剩下的作业写完,唐萦两权相害取其轻,硬着头皮张唇含住了再次递到唇边的瓷白汤匙,把一小碗奶白的鲫鱼汤喝到了见底。
她这般乖乖听话的模样,让应存看得心里柔软,放下汤匙,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乖宝贝。”
唐萦的脸上便又开始发热,再次声明道:“阿存,不要这样叫我……”
到了晚间回家去拿周末作业时,应存也是亦步亦趋地跟着。
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他也要亲自出门走上一趟,陪着唐萦过去,再提着她的书包回来,坐在旁边陪着写作业。
他会详细解答唐萦一切课业上的问题,但不会帮唐萦写作业,从小就不。宁愿看着唐萦跟一道题来来回回做上半小时的斗争,也不愿直接向她报出答案。
应存很清楚,他能做到很多事情,但不能操控另一个人的人生。唐萦真正需要的不是他,而是他不在、不能及时帮她的时候,去处理事情的能力。
“阿存……”明亮的室内光线下,唐萦书写着答案的笔尖顿住,叫了应存一声。
“嗯?”应存以为她有什么问题,倾身过去,靠得更近,扫了一眼她笔下的试卷。
“不是有问题。”唐萦连忙解释着,“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没有办法专心写作业。”
“那怎么办?”应存并没有退开,就这样贴着唐萦,温热的身躯里像藏着一座火山,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又不会走。”
唐萦被他盯得心间一痒,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亲,说道:“也没有关系,我快写完了。”
她亲完就想离开,却被应存捉住了手腕,一把攥到怀里去,捧着脸不让后撤地吻。
唐萦迭坐在他的身上,感觉到身下顶着她的东西正在慢慢变硬抬头,下午在床上被它肏弄的快感便也逐渐在她体内苏醒,让她浑身都在发软。
签字笔从指尖掉落,茶几上的作业还没来得及收拾,唐萦已经被应存抱了起来,压在沙发上一边欲念浓重地吻,一边揉着乳肉将她顶得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