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
终是不忍心看见心爱之人皱起眉头,孟穆琤放缓进出的动作,努力让穴肉感受着自己腺体一寸寸地摩擦。抚平眉心,轻轻贴上日思夜想的唇,耳际厮磨间,半是幽叹地开口,
”姑姑与琤儿都该坦然些。琤儿都看得清的东西,姑姑难道还看不清吗?只怕姑姑是不想看清。琤儿知晓人言可畏,琤儿有把握能为姑姑、为孟家抗住世俗。姑姑难道不相信琤儿吗?“
沉默片刻,女人依旧没有开口。孟穆琤正要失落于再次得不到回应,却见身前人双臂揽上自己的肩膀,埋首在自己颈侧。
巨大的欣喜如同潮水,差点淹没了乾元的理智。
”嘶…“
好在腿根处的枪伤,将人扯回了现实。受伤的少女不能久站,腰腹大幅度的动作扯动了本就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有血迹渗出绷带溢了出来。
强硬地将人擦干带上床,孟穆琤一改在浴室中的强势,赤裸地躺在床上看着孟庭溪不敢动作。
女人找来药箱,想拆开绷带检查伤势。伤口在腿根,离乾元私密处还不到一寸,动作间难免会碰触到乾元的敏感处。
通红的腺体明晃晃地立在空气中,孟穆琤再是忍不了,一把拉过女人倒在自己身上,对准穴口向上一挺。
”姑姑…琤儿再不泄出来,还没等伤口疼死,就要被憋死了。“
乾元不管不顾地动作,孟庭溪拗不过,只能俯下身子贴在这人身上方便她动作。
忽然,股间传来粘腻感,女人死命止住身下人的动作,反头一看,红着眼气恼地看着对方。
”我怎么教你的,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爱人先自爱,你口口声声说心悦我,逼着我去面对这段不伦的感情,却糟践自己的身体。你有什么资格!“
孟庭溪说了今晚最长的一句话,却再也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一年多来的战争压力,军事上政事上那些惹人厌的问题,还有这人前几日的生死不明,都像山一样压在心上。
自己也不是无所不能,曾几何时也是被父母兄长捧在掌心的明珠,会痛苦,会无助。一想到这人牺牲的可能,连呼吸都疼,这人竟还如此轻易就将“死”字挂在嘴边。
孟穆琤从未见过姑姑哭成这样,被吓的心跳都要停了。手足无措地将人拥在怀中,一手抚着女人绸缎般的背部安慰着,
”是琤儿错了,错了…“
将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的人放在床上,孟穆琤起身自己处理好了伤口,挺着腺体站在床边。
孟庭溪移开遮挡在眼前的胳膊,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跪坐在床上伸手遮住了少女的眼眸,把人带到床上躺好。自己背对着,小心护着伤口,扶着腺体缓缓坐上了这人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