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有点酸。”她雾眼朦胧媚看他。
沙利文干脆把人抱起来,被抱的猝不及防,她轻呼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沙利文深棕色眼眸欲烈地望着她,“吻我。”
境清勾起唇角,指腹贴在他唇上,媚咛道:“文哥,我累了,等明天办完婚礼再做好不好。”
他没这打算,性器粗重地插进去,境清埋他颈窝,指尖嵌进他的背肌肉里,沙利文皮糙肉厚,这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况且,她已经在他后背抓过很多次。
水润的阴阜倒是很好抽插,人每每都被他顶得往上,沙利文又抓着她的腰往下坐,他故意在房间里边走边操她,龟头戳弄她内壁软乎乎的肉褶,尖细的哭声埋伏在他脖颈间,沙利文喉头不停吞咽,他受不住这样勾引他的境清。
可是,他又无比喜欢。
他不想看着她心里装有别的男人,那样只会让他发疯。
阴茎上皮褶随着他缓慢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想插满她,从里到外全部占有她。
锁骨微抬,虎口卡着她的脖颈,粗声警告:“阿清,你永远都是我妻子,我们永远都是一体,再也不能分开。”
双手挪到她屁股用力贴合在腹肌上,边走边用腹肌摩擦她的蒂尖,黏黏叽叽的潮水声让境清更用力把指肉送进他的肩上,她马上要高潮,只能用这缓解她压抑内心的叫喊。
阴道到股沟都是濡黏的,她糟糕透了,心里也麻烂一片。
她恨沙利文,也恨这样不争气的自己。
沙利文还沉浸在抽插她的快感之中,并未察觉她的情绪。
“阿清,你水好多啊,我很喜欢。”他舔舐她的下巴,“抬起头来,看着我。”
境清缓缓抬头,眼角微湿,浑身都带着情欲,尤其是那红润的唇瓣,他喘声,“阿清,吻我。”
她知道自己逃不开的,低下头,轻轻含住他张着的嘴,“舌头。”
软塌又轻慢的舌头进入他的嘴里,境清闭上眼睛,眼角一滴热泪滑落。
她的舌头很软很湿,只是轻轻放入,并无多余动作,沙利文直接轻咬合她的舌,他吃着她,吻吮吸她,腻腻啧啧作响,粗茎也放缓深插,整个过程被感官无限放大,放深。
舌头搅动津液,在舌根尖跳动,沙利文臀部发紧,一记深顶,龟头顶在宫口,内壁急剧皱缩,咬得他在她口腔闷哼出声,分开唇瓣之间勾着银丝,今晚的她格外勾人,也格外配合。
暴胀的粗茎插得严丝合缝,境清肚子被撑起,她皱眉,嘴唇亲启,想叫又叫不出来,头皮一麻,整个后背都凉丝丝的,沙利文撤出来,随之带出来的还有白浊的精液。
沙利文再次缓缓插进去,境清爽到尿道口钝麻,她短促呼吸着,“文哥,我不要了,好深,我想上厕所。”
沙利文勾起唇角,没有回答她。
他挺紧腰腹,由慢到快,境清细密地嗯啊呀着,她快要到了。
境清呜咽着,“文哥,我要上厕所,快停下来。”
沙利文看她着急难耐样,更加来兴趣磨她,他禁锢她小腹,一阵挤压向尿道口,她刺激地颤抖哼叫,沙利文根本不放过她,粗茎加快顶撞,逼穴在紧绷的腹部肌上重力摩擦,境清直直哭喊出来,下面热液喷射,她人一软,毫无力气趴在他肩头。
沙利文拍她的屁股,“尿了?”
境清在他颈间咬一口。
沙利文摸摸她汗涔的后颈,满意地抱着人进到卫生间,简单清洗之后,沙利文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