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已清洁已消毒(主要是场地不合适qwq下次一定好好把清洁过程也给写上)
元莺的话被悉数堵进喉咙。
陆星池没想过,此刻的举动对于曾经的自己来说有多么出格。
他漫长的人生除了开头的荒谬,可谓是循规蹈矩。
他只是……不想再听元莺说下去了,他尊重元莺表达的自由,但陆星池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容忍旁人触碰自己的弱点,带来漫长的阵痛,这对于他来说,太残忍了,不是吗?
明明他的初衷只是想找个地方能够和元莺好好的谈一谈,他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陆星池高估了自己。
他只得单纯地用唇肉去堵住元莺的嘴,直到此刻——
二人双唇相贴的瞬间,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一种冒犯。
他没有征求元莺的同意,然后亲吻了她。
要退开吗?
“就这一次……原谅我,宽恕我吧。”陆星池在心底说。
不甚明亮的杂物间变得安静起来,像被突然笼在了透明玻璃里。
窗外聒噪的蝉不叫了,呼啸着的风停住了,嘎吱作响的排气扇此刻也静止了。
陆星池的周身被闷热而激烈的潮汐包围,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快要被他炙腾的血液所熔化。
他开始竭力回想着自己翻过的那几本厚厚的恋爱指南,第一步是……
元莺张口想说些什么,冷不防被陆星池堵住了嘴唇。
他先用软舌顶开了元莺紧闭的嘴唇,再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与她的舌肉纠缠在一起。
那个理智而温柔的陆星池似乎不见了,他克制的外壳被全盘消融。
他放弃了抵抗,索性将自己人性无可避免的卑劣与贪婪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元莺面前。
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吗?
那就先品尝接纳我的卑劣吧。
陆星池在口唇交迭间勾扯住元莺的舌尖,催促她做出回应。
她的舌根被吮吸得微微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舌肉交缠中翻搅,再无声淌至唇角泛起一点晶莹。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元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少女抬起眼帘,怔怔撞进陆星池注视着她的眼瞳里。
在潮湿而又热切地注视中,她下意识咬住了陆星池追着她缠动的舌尖,却没能控制好力道。
口腔中随之弥漫起一股独属于血的铁锈味,津液与舌尖渗出的血混杂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