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脱掉吧,你的内裤。”
如果此时此刻,陆星池的指腹没有在那道黏腻的罅隙间来回滑动的话,元莺大概真的会以为他在询问什么正经的问题。
“呜…帮我……帮我脱……”似乎在陆星池面前示弱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元莺嘤咛一声。
她放软神情,咬住唇肉,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哀求。
陆星池两手箍住她的大腿,软肉自指尖溢出,元莺吓得下意识弓起身子想躲,又被强硬地留住。
柔软的额发掠过肌肤却仿若带刺,陆星池嘴唇微启,牙齿擦过敏感的唇肉咬在湿透的内裤边缘,试图将它彻底扯开。
元莺这下彻底被攫走了神志,眼角涌起细碎的泪花,她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媚肉却诚实地将淫水浇下,喷在陆星池的脸上。
“不…不要了……呜呜…”元莺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要……我不要补偿了……”
她双腿用力绞紧想要推着陆星池离开,反而让他离得更近:“我错了……陆星池…陆星池不要了……”
陆星池伸手接住艰难从脚腕滑落的内裤,随意揣进裤袋中。
元莺像一只被抛进大海里的无助的小船,被坏人折了翅膀,巨浪打来,她无路可退,只好抱住陆星池的脖颈。
陆星池的呼吸热而轻地拍打在元莺泥泞的腿心,她扭动着腰胯,将自己送上前去。
可陆星池好像将她的说辞信以为真,向后退开一段距离。
手指从元莺的双腿间离开,纤长的指尖沾满流出的黏腻花液,在灯下泛起微微莹光。
那些热的暖的呼吸统统消失了,张开的双腿间一片潮湿,淫水仍沿着甬道流淌,在沙滩衬衫上氲出极深的颜色。
“诚实一点,莺莺,”他开口,视线落在元莺的脸上,“告诉我,你想要吗?”
被花液浸泡的水涔涔的阴蒂被指腹捻住,指甲抵在敏感嫩肉上,带着些安抚意味的揉弄反而比刚才更为酥痒。
元莺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陆星池还有个圣父的名头。
忽略此刻她泥泞一片的穴口以及陆星池被淫水彻底打湿的手指,如此不合时宜的场景下,他们的对白却那样的完美。
仁慈的圣父对面前的迷途旅人伸出援手,谆谆善诱。
挣脱囚笼的欲望将元莺紧紧包裹住,此刻她只剩下一个念头。
元莺俯下身凑近陆星池朝她举起的手指,指尖的黏液以极缓慢的速度往下爬动着。
紧紧咬着的唇瓣张开,将手指纳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