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不得不变成两块棉花糖,频频鞠躬表示忠心,领着封劭寒下楼。
雨势太大,三人身上都是水,撑不撑伞全一个样。
即将踏进走廊地毯的前一步,封劭寒喝住两个手下。
“晾干了再进去。”
“老大,您怎么和怀先生说的一样?”
两个手下的态度极其恭敬,明白封劭寒行踪不定极其忙碌,抓紧时间聊正事。
“……怀先生刚才提出的新要求,您看了吗?”
封劭寒没怎么在内陆的酒店执行过任务,但是凭着经验很快锁定了总统套房的大门。
蜿蜒的回廊,一扇红木门,沉重隔墙,不知里面锁着多少稀罕。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封劭寒活动活动颈椎,语气玩味。
最近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都不太平,他刚替怀晔解决完两个安全隐患,无疑是最优秀的私人军事服务提供者。
然后,他就听到手下说了一遍怀晔的新要求。
新的请求,就是确保怀太太身边没有任何男人能接近她。
接近,指的是肢体触碰,必要的话还包括言语行为。
封劭寒刚从枪林弹雨里出来,耳朵被炸弹轰得发聋。
听完请求,他痞里痞气地笑了声。
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匹机敏警觉不乏残忍的头狼。
接到这么刁钻的请求,他准备重新和怀晔谈谈筹码。
一来二去,封劭寒也晾干了身上的水。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
接近零点的时针恰好遮住Wilsdorf的标志,更为瞩目的,应该是表盘本身。
火焰色的矿石,会随着光线改变颜色。
明亮,慑人,美丽,稀少。
可惜的是,表盘前盖已经被弹片震碎,花纹裂开,像是模糊的蜘蛛网。
尘封的心事。
封劭寒低头,揩去表盘上的水珠。
午夜,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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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酱酿酿+另一位男主出场啦(他可是戴着焰式表的男人。示意。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