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她不是他的意中人,他又何必这样挽留她。
翌日。
易绻困得起不来床,听见怀晔一早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她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到下午才起来。
她正准备出门逛逛,但是被保镖拦在酒店门口。
保镖说是怀晔的吩咐,她昨天撞坏了车,应该多“休息休息”,不要乱跑。
易绻深吸一口气——
然后认了。
她回到套房,给萧纭发消息解闷,萧纭明确表示站在她这一边,痛骂怀晔不是人。
可是除了言语上的一通支持,萧纭最后也没想出能帮她从总统套房直接逃到地面上的方案。
唯一的退路就剩下“贿赂”怀晔这一条了。
易绻昨晚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无奈地只能换一种方式贿赂怀晔。
她去酒店大堂的甜品屋转了转,让人拿来半成品食材,摆好样子放进烤箱。又煮了饮料,开启定时功能。
做好这些,易绻就美滋滋地去泡澡了。
她当不了贤妻,偶尔作弊当个小娇妻还是可以的。
浴室里,她哼着歌,欣赏萧纭发来的男模照片。
一张张翻过去,确实挺养眼的。
不过看多了也有些腻,易绻无意识地开始比较自家男人。
她没有仔细观察过怀晔的身材,只在床上摸过他几次。
怀晔不靠身材吃饭,他的肌肉那种过分紧绷的肌肉,而是极度自律才能保持的劲瘦,浑然天成,摸上去很舒服。
如果真要论纯粹的身型养眼……
易绻无可救药地想起了某个野男人。
那还得是封劭寒。
封劭寒的肌肉是凶猛活络的,还有他的……性器。
其实易绻心里有很难以启齿的一点,就是怀晔每次用那根黑色假阳具做道具的时候她都会特别敏感,那是因为她想起了封劭寒。
怀晔的肉棒颜色偏浅,而封劭寒的那根是紫黑色,两种深浅对比实在让她腿软。
真要论起,她被封劭寒内射过,连怀晔都没这待遇。
可如果封劭寒不是那个对的人,为什么她在明确拒绝他以后,又会反复想起他?
易绻脑袋犯晕,想着想着实在想不明白。
她似乎闻到了什么容易催眠的味道,靠着浴缸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她好像随时处于窒息的边缘,压得她喘不过气。
像是性爱高潮来临,也像是死亡前夕。
“咳咳……”
她呛了几声,不安地睁开眼。
唇上,有火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