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等她次日醒来,发现男人早已经回公司,她早上用完餐,去花园晒太阳,没想到管家送了一份礼物,说是商津送的,白莺觉得奇怪,打开礼盒,发现是昨夜商津戴的手表。
不过这款是白色。
白莺指腹摩挲着冰冷的表面,心里有一阵阵的涟漪,她没料到商津这么贴心,刚要让管家将礼物收起来,却听到身后有不速之客的声音。
“一点礼物就能让你欢喜。”
尖酸刻薄的话,让白莺蹙眉,一转身,商绪不知何时站在走廊上,半个身影藏匿在阴影中,但唇角的讥讽分外明显。
白莺按压额头跳动的青筋,让管家送到她的卧室,而商绪仰着头的姿态,跟少年时期的人完全不一样。
“怎么心虚了。”
少年的商绪青涩的一咬,就像个橙子,酸涩的让人欢喜。
现在的商绪,刻薄的像个老头子。
白莺想到这里,心里倒也没那么生气,而管家已经拿着礼物盒走了,这是主人的家事,他不好掺和。
很快花园内只剩下她们。
白莺穿着白裙,大片的金穗光芒撒在她飘起的衣摆,风声四起,连同唇角的笑意被吹散。
“我懒得跟你争论。”
“是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不敢的人不是你吗?你瞧你,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偷偷摸摸地看我。”
白莺这句话实在戳他心窝,脸色阴沉地说,“是我以前不懂事。”
“不懂事?不懂事会爬好朋友的恋人床,脱光衣服,求着我说,“看看我”。”
“住嘴——”商绪一想到少年时期蠢笨的他,像个蠢货一样讨好她,小心翼翼地为她做那么多事情,可最后竟然只是利用。
商绪的眼底充满怨恨。
白莺是视若无睹,而花园再次闯入不速之客,来人声音洋溢,一下子打破现在针锋相对的局面。
“大哥你怎么来了。”商野伸出手,耷拉在商绪的肩膀上,然后视线落在前方的白莺身上。
但白莺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商野看不懂,他今天好不容易有时间找白莺,结果撞见这一幕,他觉得怪异,胳膊肘顶了一下商绪的胸膛,好奇地说,“你们认识?”
尚在愤怒中的商绪微眯着眼,“你喜欢她?”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才不喜欢那个女人。”商野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幼狼,一点就炸。
商绪气息紊乱:“我没有指她。”
商野看不出他的不对劲,冷哼地说,“关你什么事情。”
“你可知,她就是个骗子,你喜欢她没有好下场。”商绪眼睛都红了,眼前双手抱胸的商野仿佛像当年的他,被人骗的团团转。
但商野不信。
商绪瘦削的脸上浮现阴鸷
,“你不相信,我告诉你,她就是个婊子,只要能达成目的,她什么都可以做。”
少年再也忍不住一拳击在商绪的脑袋上,而商绪反手握住他,眼神的阴冷拔凉拔凉,“你对她果然有意思。”
“你管我。”少年见手被禁锢住,干脆用脚一踹。
商绪声音如寒冰:“你生气?怎么你不知道我跟她有过一段,她曾经引诱过我,她全身都很白,很喜欢接吻,我们每次都会躲在废弃的教室接吻。”
“我会解开她胸罩的扣子,然后将她抵在演讲台上……”
“滚——”
少年双眼通红,气的直接抡起拳头,砸向自己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