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黎修掐住了她的腰,将人按紧紧按回怀中。
黎音要挣扎,“我要听哥哥的话,不?和别的男人亲密了。”
酒精催化了本不?该存在的肮脏欲望,衣物摩挲之间带来的细微触碰被无限放大,如电流一般的刺痒从背脊驰走,他从没有一刻这样深刻认识,妹妹幼时乖顺不?过披于表面的皮毛,掀开伪装,内里?却与他一样——趋利避害,同时也肆无忌惮。
不?可?忽视而失礼的炙滚隔着衣物被契合放肆容纳,薄薄的家居服很快洇出?可?疑的深色暗影,凸起的喉结频滚几轮,黎修长?长?地喟叹,攥紧手掌,又再慢慢分开。
回应是更好的鼓励,黎音偏头看他,弯着眼睛笑语,“哥哥一向是有双份标准的,那日在会?议室,嘴上说着‘就算是玩笑,也不?可?以?在办公室没有分寸’——”
实则下一刻就吻过来,险些把会?议室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拂到了地上。
“哥哥你想过吗?”
黎修轻阖眼皮,“什么?”
“在会?议室?”她意有所指。
“没有。”
“真的?”黎音不?信。
“嗯。”黎修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眸子聚集了太多意义不?明的晦暗,他的瞳色重得像墨,也像深不?见底的渊海,一点点绯色盈在眼脸,他绷紧身体,尽力?隐忍。
可?是黎音想听。她吻吻他线条干净的下颌,“哥哥,我要你说。你从来没有梦见过我?”
爱欲大概不?限于彼此尊重,也有时刻需要注入狎昵与轻浮,黎修滚滚喉咙,回应她漫不?经心的啄吻,“没有梦见过会?议室。”
“那在哪里??”
唇舌相勾,她在濡湿中压抑喘息。
“书房。”眸中折出?危险的预告,他加速语调,将不?耻私心从血肉剜剖,“观澜园二楼的沙发、总部办公室、山居台琴房或者十八岁那年?的摩天轮卡座。”
她把他踩倒在小黄鸭玩偶上面。
黎音实在吃了一惊,睁了睁眼,“小黄鸭玩偶?”
“嗯。”黎修泰然自若地去摸手机,不?必费力?寻找,他直接打开收藏夹里?的珍品。
那是黎音在某日发现观澜园的酒饮被他掉包之后,气?到极致,将他送的小黄鸭玩偶扔在地上踩,然后发送过去的。
“这个?…”黎音“唔”了一声。
“你不?是故意的?”黎修哼笑,“原本我早就应该知晓了。”
雾色深重弥漫,他倏然将她抱离地面,向书房走去。
在梦里?时候,桃木桌沿是他们最平常的地点,他会?在她的桌旁辅导功课,等到妹妹为错题咬笔杆,急急切切求他饶恕时,他却有更多办法?要惩罚她的分心。
没有任何当口比此时更似梦境。
她好像由水组成,抹不?干净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涎液,或者在搅弄中靡靡垂落的珍珠,所有一切喘息与低哼,都无法?让他遵守循序渐进的绅士风度。
“哥哥…”吟唱时断时续,她终于在颠簸中到达。
待不?可?思议的紧绞停止,黎修眸底闪过暗色,他扶住她的肩膀,“转过去。”话毕,随手拂开了桌面上所有障碍。
图纸跌得散落,钢笔亦滚落在地毯上,“咚”一声闷响。
家居拖鞋早在混乱中不?知被踢到何处,黎音缺氧似的扬起脑袋,圆润的脚趾踩住了地上柔软的毯子。
黎修压近一些,用粗喘在可?承受范围内撑开她的耳朵,“还想不?想听哥哥说那些话了?”
“不?…”黎音用力?撑住坚硬的桌角,呜呜咽咽地发颤,“不?想听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在哥哥醒来之前,黎音安排了司机早上八点出?发回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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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的西装已于昨日下午送到,甘助理也将老板需要的备用新机送到观澜园,黎音坐在床边拆解包装,随后将id登录更换。
哥哥发了几个?信息过来,她挑选一个?回复,【好累,下午要在家里?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