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还塞在美人嘴里尚未拔出,周言便含情脉脉地望着姐姐提议说要跟她做个“交易”,直到周颖将头摇成个拨浪鼓似的以示抗拒,他才终于把肉柱缓缓从美人口中抽离。
周颖哕声干呕不停,周言看着也心疼,一时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好不容易才收拾好精神,周颖抬头望向周言便问:“我都主动帮你口出来了,你就放过我行不?你就非得在乱伦这条不归路上闷头走到底?!”
“姐,一天后我可以放你走,一天之内你却要听从我的安排做事,我想和你尽情做爱——就像热恋中的恋人一样,”周言直言不讳,径直将心中龌龊想法和盘托出,“一天之后,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你想让我投案我就去自首,你想让我死我就跳楼,你让我继续和你保持欢爱的情人关系我都愿意……好不好?”
周颖脑子有些发懵:“你这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周言愣了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周颖苦笑:“你这分明是在威胁我……”
“你可以选择不答应的,这次我将尊重你的选择。”他接话立答,语气平缓,似是并无什么戾气,听起来倒像颇为诚恳。
于是周颖抱着丝侥幸心态,睁大眼睛试探着问他:“要是我不答应,你又怎么样?”
对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使指勾起她的下颌尖,轻将其头抬起与她目光相接,道:“不答应的话,一天后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我会一直把你囚禁在这房间内,直到在警察找上门来强行把你带走……虽然我说了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蓦然间情欲大动把你操到怀孕。”
“你……混蛋……无耻……”周颖闻言被气得瞳眼发颤,怨骂数声,情难自抑,“啪”的一声便横甩右臂往周言脸上扫出一掌,顺带着在他左面抓出两道浅浅的血痕,却也难泄心中愤意,“口口声声说爱我,做的却都是禽兽不如的事……”
只见那人被打了之后面上笑容更显得意。
他只轻撩她发,便已于无意间拨动她的心弦:“禽兽也有爱,只是不被世俗承认而已……凡事都有两面性,爱也一样,难道姐姐你就只能接受爱之美好一面,而对爱的负面影响熟视无睹吗?要知道,爱不仅会促使一个人甘愿无私奉献,也会使人内心滋生虚荣与占有欲——就像我现在这样。”
“特殊的爱需要用特殊的行为来维系,而性行为就恰恰足够特殊,专一而排他,最适合用来维系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所以说,我想和你做爱都是因为我爱你,懂吗?我亲爱的姐姐。”
周言侃侃而谈一席话,教周颖听后脑中思绪被搅成一团乱麻,眼神呆住身体僵硬,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什么话去反驳他。
难道所有恶魔都像他一样那么会狡辩?
用爱作为强奸姐姐的借口,亏他还能想得出来,真不要脸。
“我给你点时间做考虑,十分钟后我再来找你,”周言起身走到房门外,尾音萦绕房内,“十分钟后我回来,你要是答应我的请求就不要穿衣服,若是不愿意的话你就把衣服穿上……”
他说罢,悄然离去,独留周颖一人纠结。
周颖怅然许久,心想自己不应该在这些问题上有所犹豫,理应直截了当地拒绝周言就好,然而她却还是迟疑了。她自知,以身侍魔犹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一再向弟弟退让的话,她的底线恐将荡然无存,这样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喉里残存的精液味道尚未散去,恶心着她的同时也在时刻提醒彰显着弟弟强烈的性欲,使她心生一阵恐惧。
是该誓死不从直面恶意的侵袭,还是该假意服从以保全自己?周颖想不出完美的答案,心中除了纠结还是纠结。
孩子、父母、丈夫、伦理……她将所有能考虑的事物要素都考虑了个遍,脑中思绪却是混做一团愈发杂乱,久久不能做出抉择。
最终,她犹豫着将上衣穿好,下身却是不着丝缕。
选个不得体的折中方案,被迫接受不堪的事实。
让一切都毁灭吧,她已经累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
周言抱着一迭笔记本走入房内坐到周颖旁的床边,见到半裸着的美人,心中暗笑:“果不出我所料,姐姐在做两难抉择时总是优柔寡断的。”正得意间,他下身肉柱便又挺直硬了几分,脸上却是佯作出一副惊讶模样:“姐姐你穿一半露一半是何用意?”
周颖不答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