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动声色地看着来人,听到对方的话轻轻皱了下眉头。弟媳?乌沥说他就一个大哥,这人也不像乌猛鸟,他在说什么呢?看样子认识自己,一定是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认识的吧。乌沥说他是被人类毒哑的,会是这些人吗?
“爹爹,他们是谁啊?”乌柏难得地将好奇摆在了脸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出了爹爹以外的人类,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和爹爹长的跟别的鸟不一样,原来也有和自己一样的动物,只是自己没看见。
石头看了儿子一眼,摇了下头,又看向走来的人。普通人无法进入这里,他们绝不简单,也有可能是抓乌猛鸟的人。
石头想的虽多,但脸上几乎没露出多余的表情,谢锦平也没看出异样,知道石头无法说话,没等对方回应就接着道:“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三弟还没休妻,你还是我谢家人,今日我来是特意给你报信的,你那位……鸟朋友,他正在血洗凤家。”
说着他看了乌柏一眼,微微眯了眯眼睛,暗暗打量着男孩的年纪,越看越是暗喜。如果让三弟知道自己帮他找到了个儿子,一定会对自己更加感激。
谢锦平虽然有几分怀疑石头与那个乌猛鸟不清白,但他丝毫没把这个人类男孩与乌猛鸟联系在一起,看孩子也就四五岁,时间也刚好对得上,准没错了。
石头终于变了脸色,恼怒地瞪了谢锦平一眼,但是听到后面说乌沥血洗凤家,顿时心惊。乌沥血洗凤家?为什么?乌沥和凤家有仇吗?这人还称呼他为凤什么,难道他找到家人了?
石头因为一整天心绪不宁,感觉就是因为这件事才生出不祥的直觉,本能地相信了男子的话,开始焦虑起来。
不管凤家是否是他的家人,乌沥血洗一个人类家庭他都不能毫不理会,如果真是自己家人,那就更不能让乌沥这么做了。
石头越想越焦急,这些人来找自己,必定是要带他去,想通这点他就冷静了下来,看向领头的眼睛。
谢锦平心道有戏,心里暗暗雀跃,脸上却一脸悲痛,语气快速地道:“我们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乌柏的表情已经冷了下来,拉着石头问道:“爹爹,他们是谁啊?你要跟他们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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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柏好奇地看着前面的人类,难得地将好奇摆在了脸上,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前面问道:“爹爹,他们是谁啊?”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除了爹爹和自己以外的人类,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和爹爹长的跟大家不一样,现在才突然明白原来也有和自己一样的动物,只是自己没看见。
石头颠了颠乌柏,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步伐清浅地走了过去,听到对方的话轻轻皱了下眉头。弟媳?乌沥说他就一个大哥,这人也不像乌猛鸟,他在说什么呢?看样子认识自己,一定是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认识的吧。乌沥说他是被人类毒哑的,会是这些人吗?
谢锦平看着走向自己的男子暗暗吃惊,好轻功,不愧是“踏雪无痕”的徒弟,真没想到这个弃子功夫这么好,进步也真快。
石头在山里闷惯了,家人不是说不了话就是冷面闷葫芦,也潜移默化地被影响了,现在见了人类虽然心思挺多,但脸上还是习惯性的没有表情。
谢锦平也没看出眼前的人失忆,知道石头无法说话,没等对方回应就接着道:“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三弟也没休了你,你还是我谢家人,今日我来是特意给你报信的,你那位……鸟朋友,他正在血洗凤家。”
说着他视线在石头怀里穿着红衣的男童身上,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男孩的年纪,越看越是暗喜。如果让三弟知道自己帮他找到了个儿子,一定会对自己更加感激。
谢锦平虽然有几分怀疑石头和一个乌猛鸟不清白,但他丝毫没把这个人类男孩与乌猛鸟联系在一起,看孩子也就四五岁,时间也正好对上,准没错了。
石头微微变了脸色,冷冷地看了谢锦平一眼,但是听到后面说乌沥血洗凤家,顿时心里一跳。
乌沥血洗凤家?为什么?乌沥和凤家有仇吗?这人还称呼他为凤什么,难道他找到亲人了?
丹田的灵气又乱了,好似是某种不祥的直觉,这种感觉让他本能地相信了男子的话,而乌沥的反常更让他确定,开始焦躁起来。
不管凤家是否是他的家人,乌沥血洗一个人类家庭他都不能毫不理会,如果真的是自己家人,那就更不能放任不管了。
石头越想越焦急,这些人来找自己,必定是要带他去,想通这点他就冷静了下来,看向领头的眼睛。
谢锦平心道有戏,心里暗暗雀跃,脸上却一脸悲痛,快速说道:“我们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你知道乌猛鸟手段有多残暴。”
乌柏意识到这些人要带走父亲,因为是夜晚而异常苍白的小脸立即冷了下来,眯着眼扫视了眼那堆人类,抱着石头的脖子问道:“爹爹,他们是谁啊?你要跟他们走吗?”
石头点点头,把乌柏放在地上,双手比划了几下。
乌柏嘴一瘪,仰着头看向前方的人类,冷冰冰地道:“我爹爹叫你们等他一会儿,他要送我回家。”
谢锦平连忙道:“不用,你也一起来吧。”笑话,这可是三弟的儿子,怎么能留在乌猛鸟的地盘。
乌柏心中一动,期盼地看着高大的爹爹。
石头坚定地摇头,抱起乌柏转身就走了。他知道这些人修为低,拳脚功夫不知道怎么样,但如果打起来,他至少能保护儿子,就算打不过也能发出动静引来乌猛鸟,他们怎么样都不会有危险。而出了仙灵谷,一切都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