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简简单单几个字,落在文颂耳朵却是另一层意思,他下意识的摩挲了几下拇指,如坐针毡的模样令阮月忍不住想笑。
后半段饭程,文颂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了,他近乎机械性的扒了几口米饭,难得不讲礼貌的提前离席,扔下一句吃饱了,便作势要回房。
“我也吃饱了,一起上去吧。”
文颂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觉着胳膊沉了沉,扭头一看阮月满脸灿烂的拽着他的胳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不妙。他的心头划过两个字,隐隐觉得阮月又要戏弄他。
果不其然,只见对方抬着亮晶晶的小鹿眼,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对他说道:“哥哥别生气了,不然我让哥哥尿回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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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那个昏暗的格子间,文颂将少女拥在怀中,一面粗暴的用珠串蹂躏着她的阴蒂,一面在她近乎哀求的呻吟声中纾解自己的欲望。
他的动作很快,撸管的手像是要飞起来隐隐出了残影,可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问题肉棒越是套弄就涨的越大,不见一丝舒缓之意。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憋死的时候,面前的少女俯下身去将他的阴茎吞入口中,温暖柔软的口腔接管了他无限膨胀的欲望。
他坦然的享受着少女的舌、少女的唇、少女的齿,甚至在动情至深时,毫不绅士的摁压着她的头,身体链珍珠相击的声音从缓慢再到迅速,激烈的碰撞昭示着高潮的来临,最终在她满眼泪花之时,他肆意释放。
尿液混着精液一并射在少女的脸上,她将额前湿漉的发丝拨到一旁,露出了一双明亮的小鹿眼,用甜的发腻的声音道:“哥哥尿回来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戛然而止
文颂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面上的羞愧与惊疑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他一个翻身做到床的边沿,将两个胳膊置于大腿,有些颓丧的俯下身去任由手掌抚上额角穿过发丝。
此时的他像一个丢弃铠甲的战士,弱点缺陷统统暴于人前,显得格外不堪一击。
半晌,他直起身来着看向已然挺立的下体,手掌在空中悬停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握住。
“文颂你真不是个人。”他苦笑着摇摇头,转而朝着浴室走去。
再出来时,天色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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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旷日持久的脱敏战持续了将近半月之久,不过以阮月大败告终,文颂不知从哪儿练就了一番金蝉脱壳的本事,每天天不亮出门,天黑了才回家比勤勤恳恳的上班族还要准时,她根本堵不住人。
就连门锁都被文颂换了,想来是真的打定了心思和阮月划清界限,不肯给她留一丝机会。
阮月没想到文颂会把事儿做的那么绝,当她发现钥匙插不进锁芯后,气的连踹几下门,震的保姆房的阿姨们都出来劝和,偏偏里面的人没有一点反应,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就算两个人偶尔撞上了,阮月也拿他无济于事,不论她说些什么,文颂总带着一脸疏离礼貌的笑容,像是带了层永远戳不破的面具,完美的找不出一丝龟裂。
两人的关系骤然跌入冰点。
阮月后知后觉反省自己不懂循序渐进,这番脱敏下手实在重了些,眼下对方像个受了惊的小白兔,极力的呲牙炸毛,皆是他的自我防御机制,倘若一仍旧贯,只会把对方推得更远。
饶是她在心急,面对对方的异状也只能被迫慢下来,蛰伏着等待机会,一个可以让文颂放下警惕让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那时候,她会迅速出手一举将其拿下。
皇天不负有心人,很快阮月等待的机会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