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的温度很高,像是蕴着能量等待喷薄的火山,饶是舌尖被烫的发麻,却还在坚持舔着,上上下下方寸不留。
肉棒比刚刚更壮观了些,隔着布料,此刻她已经能依稀感受出阴茎上的脉络。
她的腿间有些痒,隐隐觉得温热的粘液顺着甬道流出,阮月干脆把脸贴在巨物上蹭了蹭,鼻息间尽是男人那处特有的味道,不难闻令她越发情动,此刻无比渴望这根东西能够将她贯穿。
许琴的演讲还在继续,聒噪的在她耳边播放着:“你知道我当初和你爸为了她的成绩花了多少心思,都要跪下来求她好好学习了。她呢?她一门心思破罐子破摔。现在你回来了,她知道拉着你补习了,谁知道她肚子里藏得什么坏水!”
阮月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手指伸向湿透了的裆部,想要解开文颂裤子上的暗扣。
过激的行为令文颂警铃大作,阮月看着被褥中再次伸过来的手,牵过来的同时顺势给自己翻了个面,毫不犹豫的带他来到自己的胸脯。
五指陷落于乳房时,阮月舒服的喟叹口气,她强压这文颂的手腕,对方小幅度的逃窜此刻也变成了情趣,抓起抓落间,乳头都一并带过。
她向上挺了挺身子,小手罩着文颂的大手向下使力,胸间的柔软被发了狠的抓了下,像点燃了场绵延无尽的山火。
她现在上面和下面都热的很,好像整个人都要在情欲之中爆炸。
“松松不是妈妈心狠,你出去打听打听,她的名声都烂透了,要不是我和你爸还有些面子,外面那些人指不定怎么戳咱们家脊梁骨。”
阮月的动作比刚刚更加大胆几分,她一只手钳制着文颂纾解着山峦的痒意,另一只手穿过内裤,就着淫水疯狂揉弄阴蒂。
粉嫩的小穴一张一翕,努力向外泄着爱液,说句发大水倒也不为过,显然她的小逼盛不下泄洪般的翻涌。
似是不想淫液浪费,她用手指轻轻挑起一股粘液塞入口中,腥甜的口感很对她的胃口,平生一股想和身边人一同分享的念头。
她大方的同肉棒分享着源源不断爱液,抹了一层又一层,像个出手阔绰的暴发户,混着口水与淫液的睡裤彼时已经几近透明,狼狈的样子,好似文颂隔着睡裤用几把操弄完她的样子。
被下的空气越发稀薄,窒息感令她快意横生,蒙在被中的阮月此刻颇有不顾死活的架势。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肉棒,就这这份旖旎的遐想,放肆的用手指抽插起小穴,全然不在乎手背与被子频繁顶弄生成的弧度。
不知道是不是文颂的错觉,他隐隐看到被子在上下起伏,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瞬间便了然了阮月此刻的动作。
“以后你离她远一点,听到没有松松。”
说罢,她的目光冲着床铺的方向便看了过来,文颂竖起了上半身,微微后仰靠在床背上,长腿半立不立恰好为身下人的动作支起了一处空间。
他的反应速度很快,在与许琴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便完成了一切,没让面前人发现丁点端倪。
“松松,回答妈妈。”见文颂不答,许琴又复述了遍。
她的态度坚决,眼下迫切需要文颂一个肯定的回答——从此阮月保持距离。
盯着面前人决然的双眼,阮月身上的一切违和在文颂心中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无声的怜悯涌上心头,少女当初的叛逆与倔强,如今再看,更像是对生活的用力反击。
刚还用力挣扎的那只手,此时也柔和下来,虽然没有主动进攻,但任由阮月带着他的手四处泻火。
他平白生出个荒谬的想法,竟头次希望阮月的性瘾是真的,至少每次情动,可以全身心投身于欲望之中,听不到来自亲人的冷言冷语。
多说无益,他叹了口气,想要中止这场谈话:“妈,我有些累了,明天还要上学先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显然,文颂回避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许琴,她瞪大双眼,全然不顾豪门贵妇应有的姿态,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
“你懂什么,你才和她相处了多久,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和你八字相克,当年你就不会走丢,如果不是她命硬,我们一家又怎么会拖到今天才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