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她化了妆,换了一身衣服。紫色套裙,蝴蝶结上衣,百褶短裙。
那太短了。
那实在太短了。
她很怕他后悔,很怕得不到钱解决不了问题,所以竭力证明自己的性吸引力。
是,她成功了。他已经看见她那双过分纤细而笔直的腿,知道那或许还没有他的小臂粗。
这里是没有冬天。但一月也并没有那么暖和,没有。
冲锋衣被脱下来,丢进她怀里。
女孩子瞬间脸红了。
她竟然脸红了。
他盯着她。
多上道的一个孩子。默默打开衣服套好,将拉链拉到最上,遮住颈项,而两只手却露不出来。
他187买的190,她160,袖口天经地义地藏住她的手心——穿衣服时一闪而过的、细嫩而粉红的手心。
他喜欢的那双眼睛抬起来,隔着灯光,雾蒙蒙看着他。
他连大麻都成功抵御,但这一刻只感到绝望。
毫不犹豫起身走过去,走到她身边;抬手托住她的后脑。多上道的一个孩子,默然而乖巧地侧靠向他,脑袋轻轻靠住他的腹部。
他伸出手,从自己的袖口里,翻出她的手心。她忽然牵住他,仰起脸:“你还是要我吗?”
他慢慢用指腹勾勒她的脸庞。
“嗯。”
他只能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不能带她回家,否则一定会操她。
他提出要挪用岑晨澄的生日礼物,母亲敏锐察觉到是送女人,立刻答应亲自去香港催。
这条项链被用在她初夜的次日清晨。
什么都没有穿,但戴着它,躺在他身下。
后脑被激烈顶弄的动作撞到床头。他伸手去揉,去安抚,俯身咬她的颈项,性器依旧又重又快地深插进她体内。毫无理性可言。短短一周内,他在床上操她,在浴室操她,在玄关抱着操,在书房命令:转过去。
她本来很怕他,但后来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感到恐惧了。每每被抱在腿上顶弄,只是垂落在他肩头。
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周末,连窗帘都没有拉开过一秒钟。
当他再次试图把她拽到怀里时,她忽然激烈挣脱开,而后整个人倒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他站在一旁,尴尬而又有些难言的愧疚。伸手想要抱,又默然收回手。
说实话,连怎么称呼她更合适,他都没把握。
她一边哭,一边狠狠捶打枕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鬼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一个动物……”她忽然转过身,泪流满面,指向自己,“我是一个动物,一个容器,你买回来的东西……”
他张张嘴。
这。
“我是一个动物……”她哭得像在可以公平逃亡的世界末日里,还剩取悦任务没有完成,于是向执权杖的主人哭诉,“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