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雪白的裸背还浮着一点泡泡,随着水滴融化、滑落,留下的印痕在光下闪闪发亮。
好像天下最柔嫩贵重的纸上,洒满碎钻。
耳边传来海妖的喟叹,“暖和了……”
抱着他的湿滑双臂在,一点点、收紧,仿佛捕捉到猎物的美人蛇,收紧那条危险迷人的尾巴——搅碎大块的骨头。
不知是危险预警、还是快感作祟,反正他的神经系统分不清,脊背酥麻。
乌浓的眼睫遮住钟牧越发深邃无光的瞳孔,薄唇抿直的时候,他眉眼间的疏冷和危险袒露无余。
他按下放水的按钮,拿起一旁的小型花洒。
先试了一下水温,单手不太好操作,幸好他手算灵活,水流柔柔地、淋湿她的腰背。
另一只手把蓬松的秀发拢起,避免沾到水。
在钟牧的角度看不见,摄像头把浴缸里失去泡沫遮挡的腰腹以下……看得清清楚楚。
因为侧坐这个姿势而丰盈肥满的肉屁股白嫩、挤在浴缸里淋着水,中间最被水流眷顾的幽深缝隙、活色生香。
汇着浅浅一汪春水,香的人头脑发昏,眼神根本不能从粉嫩的臀峰拔出一点。
喉咙干渴到,恨不得趴在那儿,接滑下的水珠。
【坐浴缸多硬,多浪费啊……】
【坐我脸啊】
痒,从心脏攀爬上喉管。
洗前面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湿成一团,钟牧却更觉得渴,水浇不灭、汹涌烈火。
一口气憋在胸口,呼出炙热的叹息,他用毛巾浅浅擦了擦怀里不肯抬头的娇宝宝,克制地言简意赅,“睡衣?”
怀里的小脑袋钻的更深,他感觉和自己胸膛相贴的嫩肉热滚滚,烧起来一样,闷声闷气,“……浴巾。”
抱自己的手臂更紧。
羞成这样啊……钟牧紧绷的肌肉略微放松,拍拍她手臂,“松松啦,宝宝,”嗓音低哑,“要谋杀好人唉。”
用干松柔软的浴巾,把娇小的漂亮宝宝裹好,弯腰施力——公主抱,还颠了颠。
满怀馥郁馨香。
细伶伶的手指搭在湿透的暗红衬衫上,看上去弱不禁风地抓皱一片布料。
外面比浴室凉些,小南整个人被好安稳地包裹在松软干燥的浴巾里,暖融融的香气里飘来一缕冷涔气,也是冷而不凉的,让妹妹的脑子清醒些,没刚才那么晕陶,但也没到机敏。
微醺地被轻轻放在床上,露出一双慵懒的大眼睛,微眯。
钟牧把睡衣放到她手边,还是半跪下平视妹妹,身上狼狈,身姿却还是风雅,“要我……帮到底,穿、嘛?”
说话声勾得人哪都痒痒的。
小南脸在他的注视里慢慢、慢慢,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