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啊,终于摸上奶了】
【哥,你是戒过毒吗……我老婆那团肥奶都掉出来抖了你还能不摸】
【这就是教皇么,佩服了!】
【圣女小逼好杂鱼啊,她哥手指头都吃不下,阴道得有多紧】
【感觉短的能摸到子宫……这么骚,子宫得自己降下来吃鸡巴吧】
【我居然有种这哥们摸到最后鸡巴都能不往我老婆香香骚比里放】
【我放】
【妈的骚死了,鸡巴要撸的冒火星子了】
她哥手指陷进奶肉里,揪出妹妹的奶头、像刚才玩阴蒂那么玩,手掌根压着阴阜、一挤一挤地去磨阴蒂,小女孩哆哆嗦嗦地哭,心神都牵挂在两颗骚红豆子上,自然就叫哥哥的手指齐根插进淫水逼里。
内壁的嫩肉如丰厚芍药般层层迭迭,每一片肥润花瓣间都盈满粘湿淫液,和小猫踩奶似的推他的妹妹不一样,妹妹下面的小逼热情到嘬着人手指缠人得紧。
那种直接与小女孩最私密的粘膜接触、摸到热情到微微痉挛的穴肉的感觉太过……他仿佛触碰到妹妹纤弱的内脏,那里热的犹如病毒侵蚀过、孱弱到哀哀流泪的罪孽。
他的妹妹幼时身体不好,他们在贫民窟、总有发热到好似要死掉的病痛。
当时病热,好似现在情热。
教皇的心甚至开始发紧——哪怕他知道自己应该没有那种生理反应,喉咙堵了团沁着血的棉花,沉甸甸地横亘在喉骨上,上不得、下不去。
手指也不敢动,徒劳地被妹妹娇嫩的穴肉痴缠,水声嘀嗒嘀嗒地打起一片水花。
光逼里堵着一根指骨,就够小女孩的处女肥逼吃的了,以前都没有存在感的媚肉现在好像每一寸都链接着成百上千的神经末梢,小南只觉得下面热胀,只有吃一吃、吃一吃什么东西才好受点。
脊骨麻的淌汗,奶头热卜卜地叫人揪着,微微的疼痛甚至让她快活,妹妹眼睛眯着、手往下,摸到自己哥哥湿淋淋的掌心。
她手指尖没力气,指甲轻轻刮过、纹路深刻的手掌。
“你,故意欺负我……”让哥哥护着,从来没吃过这种不上不下、哪哪都渴的要命的苦,娇宝宝恨不得把混蛋哥哥咬的求饶,指甲很努力地掐他,声音却湿的好像要拧出水来,“干嘛……不动啊!”
“动一动呀,哥哥,动一动呜——你怎么这么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