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把自己设置为主动的一方,那么对面的男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玩物”。
学霸的记忆里都好,不仅知识记得牢,这种事也是。周晚借着上次许博洲教自己的经验,开始撸动起了他的性器,五指抚着茎身,上下套弄撸动,来回几次,她的掌心就被摩擦出一片火热和黏腻。
她的胸罩没有扯下来,两只奶子还暴露在空气里,替他撸的时候,奶子还像波浪似的颤晃。
眼皮底下的女人,乌黑的长发泄在胸前,顶着一张清纯娇巧的脸蛋,正露着奶子给自己撸鸡巴,许博洲胸腔里的火焰越烧越旺。
他的脑海里,想到了她平时笑得有多甜多温柔,又想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被操到呻吟不止、淫水不断,两种极端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要被她弄疯了。
抛去他们是发小这层关系,他可以很肯定,周晚就是自己的理想型。
她的外表、她的身体、她的性格、她的灵魂……一切一切,他都爱。
而当那些被时间卷起的浓厚爱意,一旦被释放出来,他对她的占有欲、以及性欲,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
他知道自己的性欲强,但是不知道,原来对着她,他仿佛像个性瘾患者。
连在这种公众场合,他都想不管不顾的把她抵到墙角,操到昏天黑地。
周晚做事很温柔,就连给许博洲撸的动作都温柔无比,粗硕的大鸡巴被她温柔以待后,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感。
他舒爽的闷哼了两声,抓着她的手,命令:“用力点。”
周晚很听话,握紧了阴茎,手指扣下,加重了力度去撸动。没过一会儿,她又听见了一声闷哼从头顶传来,抬起头,笑着望去:“舒服吗?”
她声音好轻,像羽毛扫过许博洲的心尖,他喉咙吞咽了一番,点头:“嗯,舒服,我老婆好乖,好会搞我。”
手里继续撸,周晚笑了笑,这么乖的人也突然有了玩心:“那叫我一声姐姐,好不好?”
“姐姐。”任何一种和她调情的方式,许博洲都愿意做,身下一阵高潮的快感冲进他的四肢百骸,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生怕她放手:“姐姐,再用力点再快点,让弟弟射出来。”
周晚轻轻眨眼:“那弟弟闭上眼睛,好不好?”
哄人而已,谁不会了。
许博洲闭上了眼,但手却紧紧握着她不放。
周晚声音软到能掐出水:“你松开我,我自己会弄。”
怔了几秒,许博洲松开了手。
但下一秒,她的手就突然从阴茎上撤掉。
周晚像一阵风钻到了门边,握着门把,警告身后可怜巴巴的裸男:“你要是敢抓我,我现在就开门。”
许博洲哼:“你知道我心眼很小的。”
“然后呢?”
“今天你敢玩我,明天我会加倍玩你。”
周晚也一哼:“把我弄不开心了,我就踢你出局。”
隔着缕缕窗外透进来的蓝红光影,盯着她的双眼看了几秒,许博洲微眯着眼坏笑:“不开心?我哪次没把你玩到高潮,没让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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