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语塞,顿了须臾,宁江泽给他定性:“不知羞耻。”
拉链卡了头发,卡住了,温景宴猜到宁江泽可能想歪了,但他没解释,继续逗弄道:“那怎么办?我不能就这样出去吧?”
温景宴微微俯近,尾调微沉,蛊惑人心道:“帮帮我,江泽。”
贵宾室早没人影,樊潇自己走就算了,还清了场,让经理注意着暂时别让人进去。
临走,樊潇到用品区逛了一圈,大将点兵似的买了各式各样的东西让经理给他寄回去。单套和润滑就上了五位数。
“可舔免洗?”
“是的,樊先生。”经理说,“这款产品成分您可以放心,这是有农业部有机植物认证证明的。”
口味有十几种,温景宴没什么特别偏好,樊潇思索几秒,大手一扬:“全给我装上寄回去。”
星霁娱乐合同的事还在走程序,温景宴近两天着手在查郑方安,中午吃饭时两人提起。
樊潇记下这事,晚上约了人吃饭:“我先走了,一会儿温先生休息好了,你跟他们说一声。”
经理送他出门,笑着点头:“好的,樊先生慢走。”
与此同时宁江泽还在担惊受怕,他一边觉得荒唐,一边又不忍心温景宴难受。
“回去再……”他匆匆瞥了眼温景宴,可能黑西裤不显大,晃眼看不出什么。
宁江泽别扭但心疼男朋友,妥协一步道:“如果你实在不舒服……”
他看温景宴一眼,温景宴还没反应过来宁江泽大义凛然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人蓦地蹲下身——
宁江泽将手放上拉链,脸贴近的瞬间,温景宴全身的血液陡然冲向小腹,脑袋里的某根神经差点断弦。
如同安稳停靠岸边二十几年的帆船,差点被人偷偷放了缆绳。
他猝不及防。
“?”宁江泽抬头,迎着灯光仰视逆光的人。他没注意到温景宴眼中浮现的几分晦暗情绪,道,“裤子拉住了。”
温景宴暗自深吸一口气,理智摇摇欲坠。顿了两秒,他弯腰拉起宁江泽,开门推对方出去:“嗯,不怪你,出去玩吧。”
宁江泽:“???”
正是风尖浪口的时候,两人没在外面久待,傍晚到家温景宴下厨做的晚餐。
吃过饭,宁江泽捣鼓新手机。
电话、微信,未接和消息数不胜数,不认识的号码一律拉黑。他躺在沙发上,温景宴挑了部电影,关掉主灯坐到旁边。
茶几上放着果茶和切好的果盘,温景宴单手托起宁江泽的头,而后抽走对方枕着的抱枕,换了自己大腿。
切过水果后,手上留有余香。天气逐渐炎热,温景宴总比别人凉一点的手让宁江泽感到舒适。
他放下手机,手扶温景宴膝盖,把脸往对方手心埋了下:“你好香。”
呼吸和发丝都蹭得温景宴手痒痒。
心也痒。
温景宴任宁江泽闻,右手顺着对方的头发往后摸了一把。动作缓柔,他停在宁江泽后颈轻轻揉,笑说:“什么香味?”
宁江泽握着温景宴的手腕,嗅道:“草莓,桃子?”
鼻尖和嘴唇在手心蹭来蹭去,宁江泽脸很小,温景宴一个手掌差不多就能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