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慈咬牙:“是他们喝醉酒在这乱说话。”
他会这么说,徽月已经习以为常了。
路今慈跟上她,徽月觉得他有话要说就停下了。
沉默了许久,少年从背后拿出一个簪子。是个玉簪,浑身白润通透,簪尾的雕花还发着淡蓝色的幽光。这一看就是法器,还是众仙门比武大会上得到的,必然是非同凡响。
路今慈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喜欢吗?”
徽月道:“喜欢。”
路今慈沉声说:“那我呢。喜欢吗?”
徽月愣了片刻,抬眼注视着他。
少年面庞在灯火中模糊又清晰。狐仙破坏后,灯火会依旧继续进行,大红的灯笼挂在桥楼上,瓦当与瓦当之间。与眼前之人相融,就像是一幅画。
徽月扬唇笑了一下,转过身去:“你猜。”
她手背到身后,头回过来,见路今慈站在原地:“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眼前出现黑影。
路今慈揽住徽月的腰,吻住她的唇畔,徽月能嗅到他身上的皂角气味,很好闻。
与冰湖那次不同,这次更热。
她鼻息随着呼吸的频率越来越热。
徽月睁开眼,有意无意道:“你拿什么说服我爹。我爹虽不管我喜欢谁,但是肯定不会允许我嫁给保护不了我的人。”
路今慈漫不经心道:“所以,我在来找你之前,将十天干十二地支都打了一遍。”
不知道他是如何以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这么惊悚的言论。
徽月这会是真愣住了。
路今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占有欲很强:“月月。此生此世,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那就希望如此吧。
番外(生生世世)
雕花窗外树叶落尽。
徽月一夜梦醒,睡眼惺忪,揉揉眼睛。
路今慈拿簪子挽起徽月的发丝,问她:“梦见什么了?”
徽月醒来之后情绪就一直不对,先是盯着路今慈,然后很不安分地动动脑袋,乌发从他指尖滑落。路今慈笑了一声,顺着发尾往上缠绕。徽月皱了下眉,路今慈就松手。
徽月淡声:“我梦见你咬我。”
咬在虎口。还挺疼的。
路今慈来了兴趣:“咬哪里?”
他捏住徽月的衣领,意有所指徽月脖颈上的吻痕:“是这里?”
“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