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就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
手机上是两个来自薛禹城的未接来电,还有几条信息。
天哪,睡得这么死吗?竟然没有听到。
杨纾凛赶紧坐起来,迅速查看了一下睡梦中错过的信息。
时间就是记者的命,幸好没有领导的临时催命call。美食频道虽然没有那么紧张,但并不像人们以为的那样,每天不是吃就是玩儿。
明明吃下去的东西都不够高速运转的大脑和身体所消耗的能量。
【在不在?你把我要洗的脏衣服拿上去了。】时间是半夜十二点多。
第二条,【我有紧急采访任务,已经出海州了,你晚上自己走吧。】
第三条,【你能让阿园把衣服送到我家吗?或者,你帮我洗了?】
时间是早上六点。
杨纾凛赤脚走到门口蹲下,在一堆农产里发现了一个黑色行李包,应该就是它了。
晚上就要回村,让陆迦南来拿,再送到薛禹城家?
费时费人费事,太麻烦了,干脆直接帮他给洗了得了。
她一把提起了行李包,直奔卫生间,先将自己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捞出来,然后打开了行李包,将里面的衣服全部丢进了滚筒洗衣机。正中午,太阳很强,简单洗一洗,再晾晒一下就可以了。
不过,直到当天晚上快回到村里返岗时,她才想起来,糟了,衣服还在阳台上。
就这样,衣服在阳台飘了近一周。
眼下,经江菀柔一提醒,杨纾凛赶紧爬起来要去收,免得又忘记,“真的是拿错行李而已,我和薛禹城真是想有点儿什么都发生不起来。”
“为什么?”
“要说为什么,”杨纾凛停顿了一下,“哪儿有什么为什么?他又没追我,不追就是不喜欢呗。”
“陆迦南好像也没追过我。”
“但他直接求婚了呀,这就是他最高级的喜欢了,哈哈哈。”
“这就最高级了?”
杨纾凛伸手在她的腮帮上轻轻戳了一戳,“你们蜜月都没进一步发展?”
“没呢。”
“我还指望你成长一下,回来帮我参谋参谋呢。”杨纾凛一脸失望,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嘀咕了一句,“陆迦南这么弱的么?”
“不关他的事啦,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你不馋他的身子?”
“什么?”江菀柔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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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闸蟹炒年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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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多,陆迦南给江菀柔打了一个电话,问要不要来接她,大概是怕她在杨纾凛这边喝醉。
女子卧谈会哪里有前半夜就收场的道理呢,这是即使结婚也不能妥协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