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只笑不语,随便造型师折腾。
生日礼物在生日宴前两天陆续送来,这一部分的礼物月见里基本不会拆。而是直接交给父亲的助理去记录登记,方便日后可以还礼。登记完之后她也不会收,按照惯例是直接捐赠给东京几家福利院。
月见里苍介的助理把宴客邀请的名单发给了月见里。后者也没有看,反正每一年固定来往的就那些,小部分会被剔除,也有小部分新鲜血液的加入。都和爸爸的生意风向有关。她以个人名义邀请的好友,都会自己写好邀请函。
造型师一直折腾到晚上九点多才离开。
月见里泡在浴缸里,望着身前小电视里放得电影发呆。她时不时拿起手边的手机,翻开屏幕再关上。
自那晚之后,五条悟又消失了。想联系就一定要联系到的执着,想见就一定要见到的任性,以及……说消失就消失的随心所欲。
说什么做不到,他不是做得很棒吗?
眉心微微蹙起,月见里再次翻开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五条悟的名字,然后按下了删除键。
她控制不了自己喜欢谁的心思,这和用理智去划分界限不冲突。
五条悟拒绝了海外的长期任务,但没办法推脱国内的任务委派。自那日送月见里回家后,他基本没有在东京停留过片刻。
咒术高层那群家伙,手里一直积压着一些危险又难搞的案件,为的就是可以控制某些咒术师的动态。五条悟整个高专三年级,一直在和夏油杰收集那些关于咒术高层的罪证。
想要那些家伙露出马甲,首先要入虎穴。
而那群老家伙就像是执意要把五条悟从这个世界里隔离一般,委派的任务不是在荒野就是人烟稀少的深山。手机基本收不到任何信号,他也无法从当地居民那里得知什么最新消息。
夏油杰留在东京观察着动向。
案件虽然复杂危险,但他毕竟是五条悟。比预计时间起码提前了三日完成任务,五条悟一见城市的烟火就冲到甜品店里买了喜久福。
五条悟分别发了消息给夏油杰和月见里。
前者很快回信「我这两天也在东京搜到些东西,等你回来研究。」
后者……后者没有回。五条悟拨了电话过去也被掐断。
快饿扁的五条悟坐在一兰拉面狭小的座位上,一边吃面一边点开那个许久没有登录过的blog。电话和短信有时候没有意义,他决定回东京后直接去找她。
月见里也很久没有更新过任何动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