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冯惊艳?”慕容轻狂应得啼笑皆非。“放过”
“没错!我要你放开她,冯惊艳是我的女人。”江余响这回显得狠霸。
他眉一挑,接着摇头嗤声道:“她是你的女人?”慕容轻狂完全不掩饰讽刺声。
“怎么,冯惊艳终于承认你啦?”
“慕容轻狂!”江余响斥喝一声,闪出两道怨毒的光芒,咬牙再道:“你听好,她迟早会承认我的。”
“那么你就等到结婚当天再来请我放掉她吧!”丢下话,慕容轻狂懒得跟他啰嗦,跨步离去。
“站住!”江余响追上他,质问的口气开始不稳。“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站在我们中间作梗不可?”
“你不觉得过分!”
“她属于我。”
“你真这么执着于她?”
“她是我的!”江余响再次强调,那愈来愈强烈的占有口吻让慕容轻狂两道浓眉不禁蹙起。
“江先生,冯惊艳是个人,有自主权,不是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男女之间的相处,至少也该两情相悦吧!”
“只要你不从中搅和,冯惊艳就会属于我。”两道冷冽的寒光直直射出,江余嫌诶裁地认定。
这家伙脑袋有问题。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成全你的自以为是。”总算明白冯惊艳为何每次见到他都会不自觉地害怕起来,原来这男人偏执得令人恶心。
“你要跟我江家作对吗?”身后的江余响竟然不在乎身处大庭广众下,放声威胁。
“有何不可!”
“那你就等着一败涂地,我会教你后悔莫及。”
慕容轻狂揶揄地摇头,不再理他。
一早,冯惊艳就被主管叫进了办公室,吩咐她到新上任的财政部长官邸进行采访工作。
这可是很重要的工作耶,居然交代给她这个连菜鸟都还构不上的在校学生,主管勇气十足,不过呢,她也不会让他失望。
她热忱于所学,也愿意全力投注在这块领域之中,因为这里是她唯一能得到快乐的地方。
冯惊艳带着高昂情绪冲下楼去,手里甩着车钥匙跑进停车场,正想打开公司所属的采访车,霍地,她的背后蓦然出现一种奇怪的欺压感;她反射性地回过头去想探个究竟,江余响的脸孔竟然大剌剌地出现在眼前,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手臂已经被他狠狠攫住,拖往另一部车子去。
“放手,好痛哪!”妈的,这男人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呀,每每见着她,总是又拉又扯,当她是没感觉的布娃娃。
“你给我住口!”江余响以前的绅士风范这回完全看不到半分,狰狞的表情跟只野兽一模一样。
“你怎么了?”他的模样令她忘了呼痛,危险的讯号更让冷栗感从脚底窜了上来。
“叫你住口你就别再啰嗦,听不懂。”江余响把她推进车里后,不放心什么似的看了看四周一圈,确定没有其它人出来之后,才跳上车子重踩油门。
惨了,这个人好像发了疯的样子,怎么办?谁来救她?
车子一出停车场,飞快的车速立即在车阵中高速蛇行,狂奔前进,甚至完全不顾他人死活的猛闯红灯;江余响几近疯狂的把车子飙至最高速度,往郊外方向奔驰而去
冯惊艳惊悸到咬到了下唇,双手紧找住安全带不敢放。恐惧中,脑袋不犊旎断浮现一个名字慕容轻狂、慕容轻狂她盼望着他的出现。
哦,去,她在干什么?她是不是害怕过了头,这才跟着发起神经来,此时竟然巴望慕容轻狂能够像个超人一样适时现身前来拯救她;只是她怎么可以把那个家伙当作是英雄,他不配!
“在想谁?”江余响突然侧首问话。
她吓一跳,仓皇回道:“没有没有想谁。”
“是吗?”江余响表情诡异,这下子可把冯惊艳的鸡皮疙瘩全吓出来了。